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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用傳音入密的方式,通知了胡桃來琉璃亭一聚。
不多時,胡桃推門而入。鍾離起身抽出椅子,讓胡桃入座。
看!這就是頂級員工的自我修養,分得清主次。
入座後的胡桃,瞪著那雙亮閃閃的梅花眼,一臉崇拜地看著李凡,“李凡先...不對,應該是仙家,您剛剛用的是什麼法術?我竟然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還能聽見您的聲音!而且,只能我一個人聽見。”
“胡堂主過譽了,叫我李凡便可。什麼仙家法術,一些小手段罷了,不足掛齒。”李凡喝了口茶,淡淡回道。
“你這謙虛的過分了,客卿,你可得好好跟人家學學!”
“嗯!堂主說的是。”鍾離點頭附和。
聞言,李凡嘴角一抽,也就胡桃敢這麼對鍾離說話了。
李凡也連忙招呼二人用餐,再讓他們說下去,誰知道會扯出什麼樣的話題?
早茶過後,李凡旁敲側擊,試探性地問胡桃昨晚休息的如何?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胡桃神經大條習慣了,天塌下來都能安安穩穩睡覺,只知道昨晚的雷聲很大,風很大,雨也很大。
聞言,鍾離和李凡都鬆了口氣,好在沒讓胡桃發覺。
鍾離經常一大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胡桃早就見怪不怪了。
在接下來幾天裡,李凡都是跟著鍾離到處走動,不是聽田鐵嘴說書,就是去看雲堇唱戲,順便幫忙買單。
不對啊!這移動錢包的活計不應該是達達利亞來做的嗎?自己怎麼成了冤大頭?現在的達達利亞估計還在至冬國。
這天下午,李凡和鍾離在三碗不過港聽田鐵嘴說書,剛聽得起勁,門外走進來一位氣質出眾的女子,尤其是她頭上的那對角尤為顯眼。這茶館裡的聽客紛紛側目觀望,就連田鐵嘴也是頓了頓。
小廝上前詢問,“甘...甘雨前輩!真是稀客啊!是來喝茶聽書?還是用餐?”
甘雨很是禮貌的詢問道,“你好!我是來找一個叫李凡的人,聽說他經常跟往生堂的客卿先生出入此地?”
說找李凡,他不認識。但說到往生堂的客卿先生,他可太熟了,鍾離是這裡的常客。
聞言,小廝帶著甘雨來到二樓。
見來人是甘雨,李凡讓她入座,這不巧了嘛。
小廝為甘雨上茶,隨後下樓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李凡抿了口茶水,淡淡道,“甘雨小姐可是位大忙人,今天找我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