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在勾人。
時遠行心有些癢,別說等晚上了,他現在都想欺負人了。
然而還沒等他有動作,女人就揚起頭,又在他另一側的臉頰落下一吻。
時遠行瞳孔猛地顫了顫,視線裡,女人收起玩笑的神色,深深望著他,“你知道嗎,我剛剛是真的很感動。”
時遠行心口倏地一跳,又聽見她說,“時先生,謝謝你堅定不移地站我身邊,給我足夠的安全感。”
這種被無條件地維護的感覺,真的很讓人……窩心。
“你不需要做什麼改變去證明,我也能感受到你對婚姻的絕對忠誠和認真。”
女人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對他最堅定的信任。
時遠行看著她嗡動的紅唇,呼吸都重了幾分,不等她繼續說下去,他已低頭深深吻上了她。
腰間的手臂把她摟得緊緊的,秦書知雙手緩緩攀上他的脖頸,啟唇回應著他。
“哎喲喲,李嫂,咱們來得不是時候呢,還是再去前花園鏟些泥吧。”
時老夫人看著花棚下相擁著纏綿熱吻的兩口子,催促著傭人往回走。
秦書知聽見聲音,心裡一慌,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時遠行推得老遠。
時遠行這會正吻得投入呢,就被攪和了,他不由控訴地看著時老夫人,“奶奶,你要離開就不知道悄悄地?”
非得嚷嚷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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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話的時候,人已不動聲色地側了側身,把身後羞得面紅耳赤的老婆擋住,一隻手往後伸,偷偷握住她的手。
佯裝要走的時老夫人笑眯眯地走過來,“是是是,是我嗓門大了些,對不起咯。”
她走近剛想再說什麼,忽地發現哪裡不對勁,便四下看了看,“咦,玉珠呢?”
時遠行指了指地上摔了的盆栽,“她把你花給砸了,沒臉見你,走了。”
“什麼?”
時老夫人看著碎一地的花兒,心疼地“哎呦”一聲,“我就知道不能讓那丫頭來搗亂。”
秦書知蹲下身將碎瓦亂泥中那株花小心翼翼地撿起來,安撫道,“奶奶,花株沒事,換個花盆養著就好了。”
“是吧,那就好。”
老夫人讓傭人拿了個新盆過來,跟秦書知兩人小心翼翼地把花兒移植了過去……
晚飯之前,家裡又忽然來了一個人。
這次來的是一位長相斯文高瘦的男人。
男人跟在老夫人身後進屋,手裡拎著兩盒子東西,看見坐在客廳裡的時遠行和秦書知,微微怔了一下,隨後含笑走過來。
“遠行,你今天也回來了?”
他說完視線落在了時遠行旁邊的秦書知身上,“這位……應該就是弟妹了吧?”
時遠行手還環在秦書知腰間,點了點頭,“我老婆。”
他說完轉過頭跟秦書知介紹,“這位是喬文博,喬總,現在任咱們公司營銷部的經理。”
時老夫人連忙上前補充,“書知,你還沒跟文博見過面,他是你姐姐的未婚夫。”
聞言,秦書知算是明白了過來。
眼前這位,就是時清曼指腹為婚的那位。
但想著剛剛時遠行的介紹,她起身只是禮貌地微笑道一句,“你好,喬總。”
時遠行介紹他為“喬總”,那這聲“姐夫”她是不能叫的。
喬文博似乎不太在意稱呼,笑容謙和禮貌地回應,“你好。”
“我剛從國外出差回來,不知道你們今天也在,就只帶了給奶奶的特產過來。”他說完看向時遠行,“遠行,給你們的我讓助理拿回公司了,星期一再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