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進跟壽星道了歉,又把當晚的所有消費攬下當賠禮之後,才拽著沈奕琛離開。
到了外面,他一把將人塞進車後座,站在車門前看著他,“你到底發什麼瘋?”
沈奕琛頹然癱坐在那,沉沉閉著眼,將腦袋抵在後座,許久才沙啞著說了一句:
“她真的不要我了。”
知道他說的是秦書知,陳進無語道,“人家早就不要你了,你現在才認清現實?”
想起秦書知維護時遠行和那個狠絕離去的身影,沈奕琛緊閉的雙眼都覺得酸澀一片。
喉嚨發哽:“她怎麼可以不要我了……”
“這不都你自己作的麼。”
陳進靠在車身上,掏出煙一邊點一邊說,“行了,既然人家已經找到她的幸福,你就別再糾結了,反正你現在身邊也有人了……”
陳進正說著,眼前猛地躥過來一道人影,他嚇得差點打火機都掉了。
沈奕琛雙目猩紅地緊緊盯著他,“連你也覺得……我為了周思妍……拋棄了她?”
“難道不是嗎?”
陳進把還沒點燃的煙取了下來,嘆口氣,“奕琛,咱做人得厚道,你不能既要,又要。”
沈奕琛眉頭緊蹙,“你說什麼?”
在這件事上,陳進其實是非常不認可沈奕琛的。
“既然你想跟前任和好,那你就不能再指望書知還圍著你轉,總不能天下便宜咱都要佔吧,這對人家姑娘不公平。”
“我沒有。”沈奕琛激動地喊道,“周思妍回國後我根本沒有睡過她,裡面那群人都t胡說八道。”
“我沒有背叛小知,也從來沒想過不娶她,我是愛她的。”
喝醉酒都把前任叫家裡去伺候了,還沒背叛?
陳進問,“那你敢說一句,你和那位周小姐這段時間裡從未有過任何逾越男女關係的舉動?”
腦中猛地浮現周思妍趴在腿邊幫他……的畫面,還有那晚他喝醉,周思妍爬上他的床,他們差點到最後一步的事,沈奕琛的臉色漸漸白了下去。
他艱澀地張了張嘴,卻終究因心虛洩了底氣,說不出一句話來。
陳進看著他自己都沒臉認的樣子,失望地搖了搖頭。
“得了。”
他拍了拍沈奕琛的肩膀,說道,
“在你艱難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的女人,你沒有善待已經很不仁義了,現在人家另尋愛人,你要是還糾纏不休,那跟恩將仇報有什麼區別?”
聞言,沈奕琛臉上最後那點血色褪了個一乾二淨。
很快十一假期就到了。
秦書知是放假了,可很不巧的,時遠行卻要在10月1-3號去異地出差。
老公不在家,秦書知乾脆一號開始就住回了秦家,陪爸媽去了。
時遠行是3號下午才回的江城。
一下飛機,他直接去了秦家,到的時候還沒到五點。
家裡只有岳父和弟弟在,岳母和老婆出門逛街,還沒回來。
秦知衡倒是一早在家門口等著他,他才下車就被熱情地請了進屋。
怕時遠行無聊,秦知衡還攛掇著讓自己老子陪時遠行下棋。
他則坐在偶像旁邊觀戰。
其實秦書知今天不想出門,就想在家等時遠行回來,可媽媽說給她定製的旗袍做好了,非要拽著她出門去試一下。
說難得那位做旗袍的老師傅今天親自坐鎮店裡,她去試了不適合,可以讓師傅給她改。
結果到了那兒一試,秦書知的那身旗袍倒是十分合適。
秦母的那身腰圍緊了,需要改。
但師傅說問題不大,現場改一下就行。
等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