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圓圓沒好氣的翻個白眼,快速的收拾好站起來。
“我又用不上,理解它們的意思幹什麼。”
“那你有想過考試的時候怎麼辦嗎?”
祝英臺在前面走著,跟路過的夫子行了一禮。
蘇圓圓跟著行禮,等夫子走遠了才開口,“山人自有妙計。”
不就是考試嗎,到時候讓系統作弊就好了。
“你還要給馬文才帶飯嗎?”
祝英臺斜她一眼,“你做的好事,他現在連宿舍門都出不了,難道你願意給他送飯?”
“他做夢,不是有書童嗎?怎麼不讓他的書童去送?”
蘇圓圓撇撇嘴,想讓她送飯,只要馬文才敢吃。
又想起馬文才的書童已經一天沒見到了,怎麼不見給他送飯的。
“馬文才說昨天晚上讓他下山了,這幾天都回不來,估計是有什麼事吧。”
蘇圓圓小聲的哼哼,這麼巧嗎,他受傷了書童剛好不在,不過她也沒有再說什麼,看祝英臺也挺願意的。
祝英臺打完飯就回去了,蘇圓圓端著飯找了個角落坐下。
“景賢兄。”苟巨伯立馬跟過來,在她旁邊坐下。
蘇圓圓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低頭開始吃飯,沒有理會他的欲言又止。
苟巨伯看她不想說話,就收起表情也開始扒飯,等吃完了再說也不遲。
“說吧,什麼事?”
蘇圓圓帶著苟巨伯找了個涼亭坐下,苟巨伯興奮的坐在她對面。
“景賢兄,你可是要從軍?”
“我沒有從軍的打算,那日的賭注也是隨口說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蘇圓圓搖搖頭,之前她確實是有這個想法,可是後來看祝英臺反應那麼大,她特意去了解了一下。
如果被發現了身份就屬於欺君,很大機率家人親族會跟著連坐。
輕一點的會讓女子出家,或是隨意指個士兵讓她嫁人。
嚴重的可能會誅九族,也有拶刑、杖刑和幽閉幾種刑法。
並不是只讓她一個人受著,這些都是會連坐的,所以她也就打消了參軍的念頭。
祝家那麼多女子,她不可能因為自己的一時興起,就給她們帶去無妄之災。
苟巨伯張了張嘴,最後也沒說出話,他拱手行了一禮。
“我就當答應景賢兄一個條件,你隨時可以來找我。”
蘇圓圓點點頭,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她能看得出來苟巨伯是想參軍的。
原著裡他最後好像是參軍了,職位應該還不低,因為她記得苟巨伯給祝英臺和梁山伯解過圍。
一直到下午上課,蘇圓圓才看見祝英臺,她眼睛一直盯著祝英臺,直看的她眼神不停的躲閃。
蘇圓圓掃了眼進來的夫子,決定暫時放過她,這節課夫子讓他們臨摹王羲之的字帖。
臨摹字帖容易,但是夫子說必須讓他滿意才能下課。
蘇圓圓拿到的是十七帖,是王羲之草書代表作,全篇九百四十三字,夫子只給她發了半篇。
就這蘇圓圓都已經開始手疼了,她看了眼祝英臺的,快雪時晴帖,只有二十八個字。
“不公平!”
蘇圓圓臉都扭曲的不像樣子了,祝英臺笑呵呵的把字帖藏到身後。
“快寫吧,一下午的時間呢,夠用了。”
環顧了一下四周,其他人拿到的字帖,看著字都不多。
蘇圓圓惡狠狠的開始研磨,嘴裡小聲的罵罵咧咧,親切的問候了夫子一家。
她不想再寫第二遍,所以這是她十幾年人生裡,寫字最認真的一次。
祝英臺早早的已經寫完,這會兒正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