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天生的羈絆，不在於是不是有著相許印記的緣故。
“唔……”
煜夢璃唇瓣發麻，下意識嚶嚀出聲，風弦月感受到自己身體和煜夢璃身體的雙重感受自然比她更甚，原本如清水般清澈的藍眸也染上了情慾。
他閉上眼睛緩和心緒，他們剛剛有了好轉，自然不能急功求成。
“璃兒，以前是我對不起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風弦月累極了，他抱著好不容易得到的人不肯放手，他呢喃著請求著，字字化為無形利刃割在煜夢璃身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如何，但她唯一分辨出來的是，她內心裡期待，風弦月以後和她的生活會不會變得好一點。
“風弦月，可惜，我給不了你想要的回應。”
煜夢璃冷到結冰的話讓風弦月心頭熱火瞬間褪去，他知道，她不會愛他，哪怕他做的再好，她沒了情根，也不會再愛他，更不會愛任何人。
“對不起，我錯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承受著原本煜夢璃會承受的月事痛苦，他一遍又一遍的道歉，聲音越來越小。
他側過身躺著，趁著自己失去支撐前離開煜夢璃身上，他怕他壓到煜夢璃。
煜夢璃起身，看到他臉上還未乾涸的淚痕，抬手，指尖輕觸他的淚珠，幾何時，這個強大的男人已經成了遍體鱗傷的幼獸，而這脆弱的一面只在她面前呈現。
淚水在指尖停留一瞬便消失不見，看到這一現象，煜夢璃已經習以為常了，因為她親眼看著煜清川的眼淚在她面前消失，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若是風弦月醒著便會發現，他的心臟處有一股溫和的暖流拂過，煜夢璃的心臟裂痕又恢復了一道。
煜夢璃翻身下地，站在梳妝檯前看著自己紅腫的唇瓣，抬手觸碰一下，還是麻的。
“璃。”
煜夢璃聽到一聲久違的呼喚，她轉過身去，是一個乳白色的影子。
她眼看著那人站在那裡，抬起右手手臂，她便感覺到自己發麻的唇瓣似是敷了一層冰袋。
扭頭看梳妝檯鏡子裡的自己，唇瓣恢復正常了。
她再度轉身看剛剛人影所在，可哪裡還有他的存在呢？
“天道，是你，對嗎？”
煜夢璃現在可以確定對方身份了，那是天道的真人投影，只是他為什麼這麼在意自己？
她記得上一次自己在溫泉睡著也是他現身讓自己去床上睡的，只是後來她是昏迷了。
“……”
煜夢璃沒想到對方會沉默不回應自己，轉而想著他總是一閃而逝，或許是不能在這久留的緣故。
“叩叩叩。”
門口響起敲門聲，煜夢璃沒再問系統是不是他的事情，而是去開門。
入目是一盤洗好的水果和一份色香味俱全的葷素兩菜以及一份米飯。
“璃兒，嚐嚐看？”
洛燁在煜夢璃側身的動作中便進了屋，說話的過程中還把飯菜放在桌上，沒想到一抬頭便看到煜夢璃床上有個人，而且那人他還見過。
“他？你，你夫君？風弦月？他這是怎麼了？”
洛燁先是疑惑風弦月怎麼在這，但是看到風弦月蒼白的臉色時又想起來他是煜夢璃人間的夫君，還是關心問道。
“他獻祭自己神魂神軀替我承受病痛，所以就這樣了。”
煜夢璃沒說具體因為什麼，但看到風弦月渾身發抖還直冒冷汗的模樣，洛燁也有所猜測了。
“那你先吃飯吧，我去研究研究翻雲扇。”
煜夢璃點點頭，在洛燁離開後拿起筷子都吃了一半，剩了一半不曾動筷的飯菜落下保溫罩，留著給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