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度過月事,如何吃不飽穿不暖。
雖說沐晴隱藏身份帶她離開了一段時間,可沐晴必須趁著結界癒合之前回到魔界,以至於陪伴煜夢璃的時間很短。
那七年裡的每一個年中,是煜夢璃最開心的時候,每當沐晴離開之前,煜夢璃總是有所感般收斂心緒。
頭兩年煜夢璃見沐晴不再回來以為是自己做的不夠好,那兩年她把自己折磨的遍體鱗傷,只為等到心軟願意來見她的沐晴。
只可惜,她終究沒能如願,直到第四年開始,她也漸漸發現了規律,溫和的與沐晴說再見,相約下一次見面。
第八年,沐晴爽約了,煜夢璃不知道沐晴為何沒來,她失落的離開約定地點,去埋頭做自己的事情。
第八年沐晴爽約是因為煜清川的結界加固封印了,她沒能找到薄弱時間出來尋她。
第九年,第十年……直到,她十八歲那年,她始終沒與沐晴再見。
“小蘭…扶我起來…”
畫面來到兵變當日,早已看過虐待折磨畫面的眾人心神不穩,在看到煜夢璃那般病弱模樣還要起身去外面時,心中縈繞著的都是不安。
而這邊,煜夢璃找不到煜清川所在,心頭焦急,她擔心自己的過往走完後心魔會失去控制。
閉上眼睛促使自己沉下心來好好思索,心魔,心魔……
主打的就是一個摧毀人心,那沐芷璃身死當日的情景被放慢播放,簡直比把人凌遲處死都要難熬。
煜夢璃兜兜轉轉間,忽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
天道說,心魔的產生是她,那爹爹這些年對她的執念就是見不得她受傷受苦。
索性……想到這,她秀眸微眯一下,手中靈力閃過一把小巧的匕首現於手中,她靈力湧動,抬手就要朝著自己手臂劃去。
終於,在她成功碰到胳膊的上一秒,她身邊多了個扭曲的空洞,她放下手,匕首消失。
她進入黑洞,看到了一個純黑色的身影,她眉心緊皺,抬手拍了拍黑影的背。
她不敢肯定那是煜清川,但,煜清川的心魔也不會傷害她,因為心魔最怕的就是她受傷。
“爹爹,過去的已經是過去了,你生出心魔,陷入無盡自責中,璃兒也難過,你不希望璃兒難過的,對嗎?”
煜夢璃說著便眼睛酸澀,聲音哽咽,黑影緩緩轉過身,是心魔化成的煜清川。
他黑色的瞳孔無神的盯著煜夢璃的臉龐,似是要將她的容顏刻在腦海中一樣。
“璃兒,十五年如一日,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可穿得暖?你在哪呢?吃的可好?有沒有知心的好友陪伴?過得可還舒心?”
煜清川說著便流下眼淚,這是他的內心,是煜清川從不說出口的心聲。
他說著緩緩轉身,看向那最後煜夢璃死在下三界的畫面,那畫面戛然而止,後續誰都不知道,畢竟是煜夢璃那個後續是夢,心魔不認為那是真實的。
周遭陷入黑暗,有種不顧人死活的壓抑窒息。
除了被煜夢璃面對面的心魔外,其餘所有人被扔了出去,他們無一不心神大震,深呼吸無數次才勉強穩住情緒。
“可是並沒有,璃兒過得一點都不好,我的小丫頭從出生便被帶走,受盡折磨,遭受白眼。
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本該在光芒萬丈的神殿中長大,本該在爹爹的庇護下無憂無慮生活的。
是爹爹無能,自私生下你,卻沒能能護住你……”
煜夢璃聽不得他的後話,她抬起雙臂抱住他的腰身,悶聲道“可是爹爹給了璃兒生命。”
若非他生了她,又何來現在的煜夢璃?
煜夢璃這話擊潰原本堅不可摧的心魔,只聽一聲嘆息落下,煜夢璃睜開淚眼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