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被她親過的嘴唇,微微笑了笑。
趙斌進了門,往房間各處看了看,一切都很整潔,完全沒有案發現場的痕跡。
他來到陽臺,遞給秦墨北一根菸。
“我說,不是吧,北哥,這孤男寡女的,一點事就都沒發生?”
秦墨北吐了口煙說道,“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
趙斌往窗外看了看說道,“我覺得吧,既然你也喜歡她,為什麼就不能在一起呢,別跟我說是因為你家裡的事,人大鴿子都不在意。”
秦墨北沉思了一下答道,“我不能不在意。”
趙斌吸了口煙說道,“要我說,你就是欠虐,要等她喜歡上別人了,我看你怎麼辦,看你還能這麼淡定嗎。”
秦墨北摁掉菸頭,說道,“她敢!”說完往窗外看去。
他之前一直都不願意承認,他對她其實有很強的佔有慾。
趙斌摁掉菸頭往客廳走去,一邊說道,“人大鴿子,其實挺好的,長得漂亮又實在,人還會養豬,哪天要是你們過不下去了,還可以去鄉下圈塊地養豬,到哪都餓不死。”
秦墨北走了過來,看著他說道,“趙安歌給了你多少錢。”
趙斌笑了笑說道,“我準備追她宿舍那小姐妹,哎,對了,剛我在學校後門那邊看見劉剛了,你下回注意點。”
秦墨北點了點頭說道,“行,知道了。”
他一直都知道,劉剛背後還有人,這個人像一隻無形的手,無論他走到哪裡,似乎都逃不出這人的手心。
他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也許是眾多債主中的一個,也許是父親那些朋友中的一個也說不準。
比起劉剛,這個人才是最可怕的。
趙安歌朝學校走去,經過校門口那條小吃街的時候,繪畫社社長許青和他同學在吃燒烤,有男有女。
許青喊她“趙安歌,趙安歌,趙安歌。”
足足喊了她三聲,她才反應過來,“哦,許青,吃燒烤呢。”
許青走過來,問道,“怎麼回事,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