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法應該怎麼判？”
莫凡答道：“開除軍隊，剝奪軍籍，並判三年有期徒刑。”
“就這麼辦吧……”
齊衡話音未落，大門被推開，齊紅不顧小助理的阻攔走進辦公室：“不行，她是你的侄女，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齊衡示意小助理退下，他儘量放緩語氣：“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她做錯事本應承擔責任。”
齊紅瞟了眼沉默不語的莫凡，走到齊衡面前：“她不過是為哥哥復仇，何錯之有？該抓起來的是於少校和餘少將！”
莫凡站起身：“齊副委員長不要血口噴人，胡亂構陷！”
“這就是證據！”齊紅冷笑，將照片拍到齊衡桌上。
莫凡看向桌面，照片是無人機拍攝的，圖片中風將窗簾吹起一角，露出一片白毛。
莫凡挑起眉毛：“這就是你的證據？”
齊紅不欲與他爭辯口舌，她望向齊衡：“我的人已經守在房子門口，不如現在我們一同前去親眼見證，好叫莫大隊心服口服！”
齊衡拗不過齊紅，他看了眼莫凡，隨後兩人跟著她出門。
商務車上氣氛凝重，三人面色陰沉，齊衡看目的地快到了，吩咐小助理：“把餘少將他們叫過去，這種事他們在場比較好。”
小助理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到達紫竹院後，商務車和軍車徑直駛入停車場，四人和守衛兵們下車乘坐電梯來到於寧和餘顥小家門口。
此時門口布滿齊紅的人，加上新到一干人等，走廊塞得是滿滿當當。
鄰居聽到走廊的嘈雜聲，好奇地開啟了一條門縫。待看到走廊上全副武裝的軍人，嚇得立刻關上門並反鎖。
“叮——”電梯到達眾人所在的樓層。
於寧和餘顥走出電梯，餘顥掃視一圈，目光落到莫凡身上，兩人視線交流一秒後分開。
於寧心緒不寧，剛被齊衡叫回來時，她的心就高高懸起。現下看到齊紅不懷好意地站在齊衡身邊，她就明白雪的行蹤暴露了。
無論如何，她不會讓任何人帶走雪，她的手不自覺抓向腰間武器……
餘顥握著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行為，他帶著她來到齊衡面前，故作疑惑道：“主席您怎麼來了？還有莫大隊、齊副委員長……”
齊衡看了眼洋洋得意的齊紅，正色道：“齊副委員長說你藏了她家那頭白狼。”
於寧心中咯噔一下。
餘顥露出驚訝的表情，望向齊紅：“不知齊副委員長從哪聽來的謠傳，我們都不知你還養了狼？”
齊紅冷冷說道：“少裝模作樣拖延時間，若不是主席不允許，我早就破開你家門了。”
餘顥的表情沉下來：“私闖民宅是重罪，哪怕你是要員也不行！”
齊紅表情也沉下來：“做賊心虛，你不開門，定不是心中有鬼！”
齊衡站出來打破兩人間的劍拔弩張：“餘少將不如開啟房門，讓齊副委員長好看個明白，到時候她再與你賠禮道歉。”
齊紅笑道：“是啊，餘少將，若是我汙衊你，自會賠禮道歉。”
“老婆，既然齊副委員長對我們家很感興趣，就讓她看看。” 餘顥看向於寧說道。
於寧看著餘顥對她眨了眨眼，秒懂，立刻擋住輸入密碼的手，將門鎖開啟。
房門一開，齊紅的保鏢率先衝進去，齊紅緊隨其後，其他眾人跟在後面。
小家很溫馨，可惜房間裡空無一狼。
在齊紅的授意下保鏢們翻箱倒櫃，卻一無所獲。
“齊副委員長，你該向餘少將和於少校賠禮道歉。”齊衡嚴肅說道。
“不急。”齊紅擺手，朝門口喊道，“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