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親親」
滾燙的唇迫不及待地落下來。
夢裡面的陸江也喜歡鬧她,親完小嘴啃咬她的脖子,將她折騰地軟噠噠的。
她撇過頭,有氣無力地推他。
「困睡會兒」
摟著她的人難耐地咬她,卻不敢鬧狠了,低著嗓子哄她,鼻音很重。
「睡,溪溪睡,朕不鬧你,不鬧。」
蘇溪笑了。
好真實的夢,陸江的聲音那麼柔,就像在她耳畔說的。
耳畔蘇溪猛然睜開眼。
——啊!
她一聲尖叫,揚起巴掌,卻在落下去的那一刻頓住了。
陸江,是陸江。
她垂下手,聲音軟糯軟糯的,很是委屈。
「皇上,您怎麼臣怎麼在您的床上?」
陸江笑了,將後退的她一把拉到懷裡。
他抓著她的小手親。
「捨不得打朕?無妨,溪溪打不疼,朕忍著。」
蘇溪紅著耳尖,抽回她的小手,「您,您還沒回答我的話」
她記得清清楚楚,她趴在床沿邊上睡的,怎地就跑到他床上去了?
還和他,和他那麼親暱地擁在一起
陸江用胳膊肘困著她,不讓她躲。
他點了點她的鼻尖:「自然是溪溪想朕,半夜爬上來的。」
鬼扯!
她沒有夢遊的習慣,更沒有爬床的習慣。
一定是陸江這個色i胚醒了,把她抱上來的。
一定是,肯定是。
陸江在她緊鎖的眉心揉了揉。
「朕不忍你睡地上,才抱你的。放心,朕沒有偷看寶貝。」
「你!」蘇溪躲開他追逐的熱烈眸光,「還,還有呢?」
「屁屁也沒看。」
他沒撒謊,真的。
他只是擔心他的寶貝憋著難受,於是解開她束胸的兩側系帶,幫她揉了揉;
他很規矩,本著照顧的心態,一眼都沒瞧,絕對沒有輕薄她的意思。
至於她的小屁屁,只是恰好他的手在那個位置,全程託著而已。
他是個正人君子、一直很守禮節。
一直都是。
蘇溪瞧他不像撒謊的樣子,加上她的身體確實沒什麼痠痛或者黏糊糊的異常感受,她才放下心。
陸江:「溪溪,你用你的血救了朕,朕要報答你。以身相許好不好?」
蘇溪抖了抖唇。
這,這個報答的方式也太,太不對呀,她怎麼覺得這一幕這麼熟悉呢,和她往常在話本里看的橋段差不多嘛!
「皇上言重了。皇上的身體是百姓之福,換做任何人都會救你的。」
「朕不管,你救了朕,朕就是你的人。」
陸江從枕頭底下拿出好多羽毛棒:「選一個,朕給你玩。」
五顏六色的羽毛棒,像雨後初晴的彩虹、像劃過她心尖的誘i惑。
陸江扯開他腰間的細帶,將粉色的羽毛棒遞到她的手中。
「當年沒能讓溪溪玩得盡興,是朕的不對;」
「朕一直懊悔,決定痛改前非;」
「溪溪想怎麼玩,朕都依你。」
美i色當前、道具在手,蘇溪的思緒一下子回到當年。
當年,她穿著黑色寢裙,勾著陸江陪她玩。
陸江可小氣了,說玩就只是玩,碰都不讓碰一下。
現在兩人反過來了,陸江求著給她玩。
她動心嗎?
動心。
可她不敢。
陸江就是她拆不起的禮物,最貴的那種,一旦拆了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