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若是讓別人知道,我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連那種醜女都下得去口,我以後還怎麼在外面混?若是讓紅藥知道此事,只怕以後連萬花樓的門都不讓我進了,我可是答應過紅藥要替她贖身的。”
王語蝶差點噴出一口老血,氣的渾身發抖,又把她王家的姑娘與青樓裡的妓子放在一處對比,真是欺人太甚。
“你,你居然又把我們王家的女兒與青樓女子做比,這也太侮辱人了,侯爺,這叫我怎麼還有臉活著呀!”
沈逸此時腦中如一團亂麻一般,今早聽到王惜蕊與王語蝶的哭訴,他立刻就相信,這種事只有他那個不爭氣的大兒子才能做的出。
可如今被沈煦一番攪鬧,話題早歪的跑題八百里了,明明是要趁機把沈煦與王惜蕊的親事定下,怎麼話題又跑到了青樓女子身上。
只聽沈煦又開口道:“得了吧,紅藥可比那個什麼叫王惜蕊的強多了,別拿她跟紅藥比,我就是娶了紅藥也不會娶她,誰知昨天晚上與她廝混的男子是誰,說不定早就珠胎暗結了,想讓我當活王八,我可不幹。”
王語蝶心中咯噔一下,沈煦這一番胡言亂語的話,正好歪打正著猜中了事情的真相。
那王惜蕊確實已經懷了身孕,她肚子裡孩子的父親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寶貝兒子沈璋。
王語蝶對兒子期望甚高,他的兒子將來是要做威遠侯的,怎麼可能娶王惜蕊這種毫無世家背景的女人,自然是要娶高門貴女。
王惜蕊本就是她給沈煦準備的妻氏,因此早早便把王惜蕊接到侯府,只為能有機會讓她與沈煦相識。
可是沈煦一直不回府,王惜蕊便與沈璋勾搭成奸,王語蝶知曉此事後,本是大怒準備一碗落胎藥把王惜蕊腹中的孩子落掉。
卻被兒子沈璋攔了下來,兩人便想到了李代桃僵之計,設計讓沈煦娶了他。
沈煦身子不好,若此計能成,等將來再想個法子把他弄死,那沈煦所有的財產便全歸了王惜蕊和她腹中的孩子,自然也就等同於歸了他們母子。
王語蝶的父親只是國子監監丞,當初嫁給沈逸時嫁妝少得可憐,她早就眼饞沈煦母親豐厚的嫁妝。
只可惜柳老太師精明,早早就安排石墨的父母,幫著沈煦把他母親的嫁妝握在手裡,沒有給她染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