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我這麼對你?”
程藤原以為男人身上的痕跡都是他們胡鬧縱情下的吻痕愛痕,聽到李露這話才仔細端詳,一看就是一驚,驚得連酸氣都消去了。
“這是做愛還是刑訊逼供,你也太狠了,而且……”這人是謝與燼啊,他咽口口水,忽然發現李露對他的好。
“過獎過獎,比起你衝進我房間裡的舉動,這些都算不上什麼。”
“既然你都進來了,就和我們一起玩兒吧,”李露手指摟住他胸前的紅纓,漫不經心的揉捏,“他也不會介意的”
謝與燼低聲怒道,“我介意。”
李露淡淡笑。
“哦。”
那又如何?
程藤也不願意,“你平時怎麼亂來我不管,你現在想要我就把他趕走。”從沒有這麼荒唐的事。
李露也不說話,笑嘻嘻地將自己埋在他肩膀上,就是不允。
“你想怎麼樣?”程藤問。
“我想……既然你不願意,就在旁邊看著,反正你臉都白了,我也不想折騰你。”
“什麼?”他不敢相信。
但李露已經果斷將他拋棄,又一次抱住謝與燼,不同的是這次得到了男人的回吻,顯得十分煽情,因著剛才的意外,李露很快坐了下去,讓自己柔弱窄小的穴口緩慢地包裹住這根粗大的性器。
說實話,她有點兒疼。
畢竟兩人間存在年歲的差距,性器很不契合,之前和她做的那些男孩子性器正處於發育期間,不如成年人的大但更硬,更適合李露的小身板,可以說剛剛好,既能戳中穴內的敏感點,又不至於難受疼痛,可身下謝與燼對她來說就有些不舒服,撐得她小肚子漲漲的,喉嚨一股酸澀勁兒,彷彿身體裡不存在的酸水要被一口捅出,李露不由得蹙眉。
還好,她才是那個把握全域性的人。
女孩沉穩地坐在他的腰胯間,下體貪婪的小穴不全將性器吃進去,只含了大半截,胸前的軟肉像紅嘴的白鴿般微微晃盪,無視二人的目光的任意淫辱身下男人的身體。
程藤眼睛都紅了,心下發軟又發狠,又看見女孩對他伸出手,和剛才語氣完全不同的軟軟道,“來嘛,試一下吧,滿足下我的願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