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慌張張地撿起,乾咳了一聲。
「萬萬不可,皇上。臣是有妻室的人 ,需得避嫌。」
他未免也太直接了吧?
想她想成這樣了?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說他不想做點啥,都是騙人的吧!
陸江幽幽地瞧了蘇溪一會兒。
蘇溪低著頭、恭恭敬敬地拱著手,沒有半分要留他下來的意思。
陸江:「行,朕走了。」
蘇溪一直憋著的氣終於緩過來了。
陸江起身,剛走了兩步,回頭,「沈愛卿,你送朕。」
蘇溪硬著頭皮應下,送陸江出府。
王府很大,從二進院的涼亭走到正大門,需得經過一條蜿蜒的長廊。
蘇溪跟在陸江身後,望著陸江的腳後跟,一直沒有說話。
忽地,陸江轉身,將她急急抵在長廊的一處拐角後面。
「親我,親我就饒了你!」
此處恰好在假山的背後,又有稀稀鬆松的松樹遮掩,若是不走過來,很難發現這裡藏著兩個人。
陸江將她牢牢鎖在懷裡,大掌拖著她的後背,一雙滿是欲的眸子狼似的地盯著她,不給她一絲逃離的機會。
蘇溪的背後是假山,可她感覺不到山石的冰涼,倒被陸江的大掌燙得輕顫。
她側過頭,避開陸江滾燙的眸光。
「皇上,我是男子。」
「男子我也要!」
蘇溪咬著唇。
白日裡裝的那麼正人君子,原來在這等著她。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選了處這麼隱蔽的地方,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提前踩點過?
「皇上,我不是蘇溪!」
「我管你是誰,我要的就是你!」
蘇溪急了。
他真是不講理,不論男女、不論是誰,他都要麼?
他渴成這樣了?
難道這三年,他就沒想辦法解決過麼?
「皇上,這是在王府!」
陸江忽地笑了,湊近她,鼻尖抵著她的鼻尖。
「去朕的重華宮?」
「不要!」
「那就在這!」
他霸道地堵住她的唇,輾轉廝磨。
那是他記憶中的香甜、是他渴望已久的美好。
一旦嘗了,他再也戒不掉。
她掙扎著反抗,兩隻小手使勁捶他的肩膀。
他索性將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讓她屈服於他的強勢,向從前的無數次那樣,
當他的手急不可耐地摸向她的衣領時,她忽地睜開眼,驚撥出聲。
「不要,不要撕衣服!」
陸江停下,側頭去咬她小巧的耳垂,邪魅地笑。
「你怎知我要撕你的衣服?還是,從前被我撕過?」
話落,是他更狂熱地啃咬和追逐。
直到他抑制不住地去蹭她,她才找回一點點理智。
「皇上這般……明日,明日臣如何見人?」
明日有早朝,滿朝文武都在,她不想耳後、脖子上全是紅痕,惹來眾人的非議。
陸江難耐地離開她的後頸,又去咬她的唇,直到那柔軟的唇瓣又紅又腫,他才戀戀不捨地鬆開她。
那眼神,似乎真的憋了太久,恨不能立即將她拆吃入腹。
「朕送了禮物給你,在你的臥房。」
陸江在她額頭上啄了一下。
離開的時候,使勁掐了一把她的小屁屁。
蘇溪紅著臉跑回她的惜晉齋。
臥房內,
她的床頭,擺放著一個精緻的小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