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玉仔細又想了一遍,許久道:「沒有了。」
「山上的痕跡呢?」
「……山上不會有痕跡殘留的。」
「回到老國土局宿舍後要做的事情,記清楚了吧?」
「記清楚了。」
「複述給我。」
「……把所有的私人用品燒了。」白岐玉嗓音沙啞,「再……搬家,離開靖德。」
「還有。」
「太奶,一定要這樣嗎?他只是信仰了錯誤的東西……」
「塵歸塵,土歸土,死去的魂離開骨與肉,無關乎信仰。」羅太奶嘆息,「這樣,一切才能結束。」
白岐玉痛苦的動了動喉嚨,哽咽的說:「我知道了。我會讓始作俑者安息。」
「記住,只有這一次機會,才能讓你完整。」羅太奶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重複第三遍,「無論發生什麼——」
白岐玉與她一齊呢喃:「都不能打斷儀式。」
甚至,靖宗爺亦上身叮囑他:「祂與我們的不同,正如我們與你們不同。」
昏沉沉的室裡只有燭火燃燒的「噼啪」聲,靖宗爺一字一句地說:「仙有強有弱,善意的仙是好的執念,可惜壞的更多。」
「但祂……祂們本身,就是惡。祂們永遠是惡。」
「永遠不要憐憫祂。就像祂不會憐憫人類。大地不會憐憫海洋。」
「切記,切記……無論發生什麼……」
「都不能打斷儀式。」
……
23點50分。
白岐玉沐浴完畢,渾身裹上泰山山土,躺在主祭室的層疊燭光中。
裴世鍾與三個男弟馬背對他站在陣法四角,臉上貼著白岐玉的四柱資訊,巍然不動。
主祭室外,露天祭場上,靖宗爺氣勢巍峨的走向未燃的篝火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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