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個撲街老是這麼囂張。”花衫棟飛來一個白眼。
“放心了花杉哥,想當坐館儘管去爭,我保你舒舒服服的坐上去,兄弟幾個誰都不會出事。”遊辰說道。
花衫棟撓頭,不是很理解遊辰的底氣從何而來。
當坐館,出來混的誰不想當坐館。
花衫棟只不過是被打擊到了,將心思收起來罷了。
至於遊辰的保證,他半信半疑。
“先搞定喪波啦,否則咱們也沒實力去爭坐館。”
花衫棟話語一落,大哥大的滴滴聲響了起來。
接起之後,花衫棟臉上沒了笑容,散發出一股冷意。
“富豪夜總會被喪波的人砸了,老闆還被捅了三刀,在醫院搶救。”
“靚駒,找出那個撲街在哪,今晚我要做了他!”
靚駒重重點頭,拿起大哥大朝後門走去。
社團幫會之間的爭鬥,會涉及到砸場子。
但是,大多是破壞財物,打幾個看場小弟作為震懾,不會做到喪波這樣。
因為,夜總會不是哪個社團的私有財產。
社團打下地盤也只是去收保護費。
花衫棟他們打下了地盤能去收,若是喪波有一天打了回來,也要去收。
捅傷老闆,這是結了死仇。
…………
沙田豐順街,路邊一間大樓。
老式電梯的閘門來開,幾名染著黃髮的古惑仔走出,順著狹窄的樓道來到一處麻將房。
低矮的空間,一張張麻將桌擺放著,卻沒有人來光顧生意。
角落處,
桌子上放著白色餐盒,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低頭吃飯。
他不時夾起一塊燒臘,放在碗裡和飯一起扒拉下去。
“喪波哥,事情做好了。”黃毛上前說道。
吃飯的,正是號碼幫堂主喪波。
這幾個黃毛,就是他派去砸場子,捅傷老闆的。
他抬頭一看,幾個黃毛身上有著血跡,不由點頭。
眼神一使,身邊的馬仔遞上去一個牛皮紙袋,裡面放著錢。
“去新界鄉下躲幾天。”喪波說道。
“知道了。”黃毛們拿到牛皮紙袋,看著鼓鼓囊囊的樣子,眼中有著興奮。
就在此時,喪波忽的探手伸出,揪住為首一人的黃髮,嘭的一聲將腦袋按在麻將桌上。
“如果讓我知道,你們拿了錢,跑去尖沙咀花天酒地……”
“綁了你們扔海里餵魚,知道嗎!”喪波語氣狠厲。
剛才還敢捅人的黃毛,被喪波的氣勢震懾,像雞仔一般不知所措。
被按在麻將桌上的更是身子顫抖,趕忙說道:“喪波哥,我絕對照做。”
“我在新界鄉下有一間祖屋,一定住上十天半個月再回來。”
“好。”喪波鬆開手,拍了拍黃毛的臉蛋,示意他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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