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今天回來問了三藏師徒的出行計劃,三藏說再等上兩天,還有幾部經書抓緊抄完就走。
曹植對曹震說,等上兩天和他們一起走,曹震不解,為啥要帶上這幾個怪異和尚平添累贅。曹植笑笑說:他們可不是累贅,到了父親那裡,焉知不是一支奇兵!
曹震也就不再多問,趁這機會和曹植遊覽長安,同時也派人回去稟告曹洪即將陪曹植去東北的事,結果他的人沒到亳州,曹洪的信使已先到長安找到了他。
“東北之行真是天註定的事啦,伯父發出號令,讓全部曹家軍隊都撤出中原,趕去東北集結,這是要畢其功於一役嗎?”曹震納悶地說。
“父親的雄才大略,我是猜不透,但一場大戰是免不了的,真想親自上陣,在鮮血和冰雪之中舞上一曲!”曹植躍躍欲試,彷彿已經到了金戈鐵馬的北疆。
曹震笑道:“想上戰場,恐怕輪上我也沒你機會,伯父對你器重的很,怎可讓你輕身犯險,不知他見到你去,是高興呢還是煩惱!”
“文芳還是不瞭解我那位父親,沒有經過戰場淬鍊的兒子,他只當女兒看待,大哥已戰死沙場,三哥現在就領兵在父親麾下,二哥本來守在許都,城破時也跟著大軍去了東北,此去我們兄弟又可以比比誰的箭術有了精進。”
“你上次隨軍去徵烏桓,沒有機會上陣嗎?”問過後曹震暗笑,兩年前曹植年紀更小,伯父怎麼會讓他去呢!
“說來氣悶,我也曾在白狼山縱馬放過幾箭,卻挨不到真正的戰場裡面,走到哪裡外面都圍了幾十騎護著,根本容不得我靠近敵人,父親怨我一個人貪玩卻帶累幾十個勇士不能去幹正事,我才離開軍隊回來中原的!”
曹植想想那情景又有些頹喪,這次不會還是這樣吧?他忽發奇想:“文芳兄,你也是要去北地的,不如咱們換一下身份,我扮做你去戰場,擺脫那些跟屁蟲,你看可好?”
曹震大笑起來:“子建你怎麼想的呀,就算我同意,你也扮得像才是,我大你許多歲,又沒你生得這般丰神俊朗,任誰也能分辨出你我,何況伯父帳下的官兵們哪個能被你騙住?”
曹植看看曹震那張沉穩又帶點油滑的面孔,放棄了:“也是啊,扮你不行,我得找八戒師父研究去,他可是會些變化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