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匈奴王庭,奴家生不如死。”
江天將這個小姑娘緊緊摟在懷裡:“沒有人是我的對手,匈奴人也不行。
我要是保護不了你。那我還是個男人嗎?”
…………
馬車外面,龐德看著江天上了馬車,半天沒有下來,他這心跟貓抓似的。
“江天,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龐德手伸向了懷裡,懷裡放著悲酥清風。
江天現在讓龐德形影不離的跟著自己。
這就給了他機會。
周山騎馬趕了過來。
“小閣老,”周山輕聲呼喚了一句。
龐德的速度迅速降了下來。
“什麼事情?”
“小的剛才發現了這個。”
周山指了指路邊。
龐德趕緊跟著周山騎著馬到了一旁。
一路上,龐德也注意了樹上和一些石頭上有標記。
“什麼事情。”
“這是宇文拓留下來的信,”周山拿出一個紙條,“這一封信是壓在一塊山石下面的。”
“什麼事情?”一提到宇文拓,龐德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滿心希望宇文拓能夠給他出一口惡氣,結果宇文拓損兵折將,折損了一千多人。
這宇文拓要是能弄死江天,折損一千多人也情有可原,結果,江天沒有折損一人。
這讓龐德根本無法接受。
“今天晚上,”周山看著龐德一臉怒意,趕緊說道,“宇文拓今天晚上將會發動襲擊。”
“宇文拓這個畜牲。這些天去了哪裡。我幾天都沒有看到他了。”
“今天晚上子夜,宇文拓他們會點燃迷煙,緊接著就會發起進攻,在宇文拓的猛攻之下,沒有人能夠逃脫。”
“雪兒公主是我的,誰都不能動。”聽到了周山這麼說,龐德又覺得自己行了。
“主公放心,只要我們放了迷煙,到時候他們就是被我們任意宰殺的羔羊,我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
“那好,”龐德又向胸口摸了摸,那個裝著悲酥清風的瓶子還在。
“今天晚上,如果宇文拓還是出師不利,他就別想著再活下來了,讓他自裁吧。”
“諾……”周山說完,縱馬向遠處賓士而去。
…………
雪兒公主的馬車上。
一番纏綿之後,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
馬車之外,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雪兒公主一臉欣慰和滿足:“大郎,從今以後你是我的唯一男人。
奴家跟了你,就不會跟其他人。
匈奴單于要是敢對我用強,我就一死明志。
沒有人能動搖你在奴家心中的地位。”
“傻丫頭,沒有人能動得了你。”江天緊緊將雪兒公主摟在懷裡。
距離江天軍營幾里外的一個山坡上。
一陣山風吹過,宇文拓看著遠處江天的軍營。
“陳雷霆,今天我們要攻擊江天軍營,你們靠近釋放迷煙和悲酥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