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訕笑道:「瞧您說的,好像我就很喜歡的睡覺似的,那還不是您的聲音太助眠了,要是像音樂鑑賞老師的聲音那麼甜,我每節課跪著聽都行。」
「江然!」劉洪天有些失態地敲砸講桌,坐在前排的學生的甚至可以清晰地聽到老教授粗喘的呼吸聲。
宋晨磊見狀,連忙去拉江然,低聲勸阻:「別鬧了,就剩十分鐘下課了,我站會兒沒事!」
他看著江然眼神裡那股狠拗勁兒逐漸消退下去,對方正要坐下時,講臺上的人發話了:
「從你進這個校門,擎天就和所有人說了你家庭的特殊,讓從校領導到教授對你多加照顧,三年裡,你把這份理解和照顧當成是理所應當,在這個學校不遵紀律,不守規定,為所欲為,你是在彰顯你的個性嗎?你是在踩著你父母的榮耀作孽!」
宋晨磊聽到最後這句話,他拉著江然的手都不自覺地鬆開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江然的臉上卸下溫善的微笑,眼裡的寒霜似要凍結此刻一般。他拿起自己比臉還白的課本走到劉洪天面前,把書放在講桌上,一字一頓地說:「那祝您和您的子子孫孫早日擁有那份榮耀!」
話音剛落,刺耳的下課鈴響了。
所有學生都坐鴉雀無聲地看著講臺上的一老一少,此刻劉洪天也冷靜了下來,他剛想開口說話。
江然冷笑了一聲,徑直越過他離開了教室。
那些話就像沾了鹽水的刀刃,在他從未癒合的傷口上劃了一道又一道。
江然跑出了教學樓,一路未停地跑離了學校,每當這個時候他似乎只能想到跑,漫無目的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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