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的頓頓吃肉引起了曹家莊很多人的嫉妒,說什麼的都有,有的人甚至等在姐妹倆回家的路上想搶玉白和春枝筐裡的野雞野兔。
事情鬧到村長那,村長沒有說村裡人做的不對,反而讓玉白和春枝將打獵的方法教給村裡人,玉白和春枝又哭又鬧,曹大娘聽到訊息,就拿著菜刀衝到村長家,把兩個孩子帶了回來。
曹大娘帶著玉白和春枝回到家,關上院門就破口大罵,罵曹家村長不是人,連孩子的主意都打。
玉白和春枝聽到曹大娘的罵聲,也不說話,該怎麼做還怎麼做,反正這曹家村是怎麼對她們的,她們心裡都記住了!
第二天,玉白和春枝再次上山,在山坡上看到一隻野雞,春枝說,“玉白,後面有人!”
“我知道,我讓小青和小黑出來了,如果那人對我們不利,小青和小黑就會咬他!”
春枝聽了,四處看了看,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小青和小黑的蹤跡。
玉白拿起一塊石頭對著那山坡上的野雞就扔了過去,那野雞撲騰了兩下就沒有了氣息,玉白剛要過去撿野雞,就看到一個身影竄了過去,一把將野雞拿在手裡,玉白喊到,“那是我打的野雞!”
“什麼你打的野雞?這野雞現在在我手裡就是我的!”
“玉白,這不是黑蛋他爹嗎,聽說是村裡有名的無賴!”春枝小聲對玉白說,
玉白看著那曹賴子,一跺腳說,“那明明是我打的野雞,你欺負人!”玉白說完就往山下跑,一邊哭一邊跑。
春枝看見玉白跑了,她也跟著跑,一邊跑也一邊哭喊道,“彩珠,彩珠!”
到了山下,玉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有村人見了就問怎麼回事?
春枝哭著說,“我妹妹打死一隻野雞,那黑蛋爹一把搶了去,說是他打的,可是那明明是我妹妹打的野雞!”
看到姐妹倆哭的厲害,村裡人不但不同情,還笑著說,“既然是鐵蛋他爹拿到了,那自然是鐵蛋他爹的了,這有什麼好說的,是吧!”
周圍的村人起鬨說,“可不是嗎?人家拿在手裡自然是人家的,你們哭也沒用!”
玉白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喊著“阿奶!”“阿奶!”
等玉白和春枝哭著把事情說了一遍,曹大娘給玉白和春枝擦了眼淚說,“算了,不就是一隻野雞嗎,咱不要了!”
玉白抱著曹大娘哭著說,“我,我,我聽阿奶的!”
春枝也走過去,抱著曹大娘掉著眼淚,曹大娘看著哭泣的姐妹倆,就想起當初她帶著曹大山艱難生活的日子,也是和現在這樣,被村裡人笑話欺負!
姐妹倆回到房間裡,春枝問,“玉白,這樣行嗎?”
“怎麼不行!咱們上山,村裡人都知道,如果不這樣,那屎盆子肯定扣在咱們腦袋上,現在咱們下山了,和咱們沒關係!你看見什麼了嗎?”玉白問,
“沒有!”春枝老實的說,
“這不就行了!等天黑吧!”玉白說。
天黑下來了,曹家的院子被敲響了,村長帶著一群人來了曹家,問玉白和春枝,“彩珠,彩雲,你們今天在山上碰見曹賴子了?”
玉白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曹大娘,曹大娘說,“就是黑蛋他爹!”
玉白聽了對村長點點頭說,“看見了,他搶了我們的雞,說是他打的,他還兇我們,我和阿姐就跑了回來,本來我想去找您給我們評理,他們說,那野雞誰拿到算誰的,找誰都沒用!”玉白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春枝見玉白哭,她也跟著哭,村長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村長,你趕緊問問她們在哪見的黑蛋他爹啊?”黑蛋娘催促著村長趕緊問,
村長硬著頭皮說,“彩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