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有沒有感覺?”
薛盈緩慢地探出豔紅的舌尖,舔了下嘴唇,看著衛聽春的眼神說:“還是熱熱的。”
“那就是起效了。”
衛聽春伸手揉了一下薛盈的腦袋,說道:“別怕,肯定能治好!下次見面,你說不定孩子都有了。”
衛聽春笑著說:“你要好好挑一個性子軟的女子,性子沉穩溫柔如水的,再心細一些,多管著你點,也慣著你點,定能與你好好相伴。”
她覺得薛盈像她,而她就喜歡沉穩溫柔的人,她覺得薛盈也一定會喜歡。吃過苦的小孩子,都喜歡這樣的。
薛盈也勾了勾唇,心說不可能的。
他對衛聽春實話實說,“我不太能接受與人親近。”
薛盈說:“我不擅長相信人。”
衛聽春說:“你今年才十九,你還小呢。”
等著營養液起效的這段時間,她索性開導薛盈,“那些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
“你好歹是個皇子呢,小時候苦了點,但現在不是很好,金尊玉貴。”
“你不知道,有些人生來就是奴隸,有些人連奴隸都不是。”衛聽春說,“有些山裡,生了孩子不想要,直接扔糞坑裡面淹死。被活著扔到山上,即便是養大了,一頭驢就能嫁給老頭子糟踐。”
她拍著薛盈的腦袋說,“你這挺好了。”
“你再大一點,有了生活上的伴侶和家人,就不會這樣了,一個人有什麼意思,身邊還是要有人陪著,愛著,才能活得有奔頭啊。”
薛盈聽衛聽春說話,從來都十分認真專注。
衛聽春說的每一句話,他都奉為圭臬。
不過衛聽春此時此刻說的話,薛盈難得只過了耳朵沒有過心。
他問衛聽春,“那你呢?你有人愛著,有人陪著,有……奔頭嗎?”
衛聽春被他噎了一下。
她的神情竟然有點窘迫。
“我正找呢。”她確實在找個合適的物件,安定一下試試。
她和薛盈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她想要對自己說的。
薛盈聞言神情未動,衛聽春覺得不能“以身作則”很羞恥,她嘖了一聲找補道:“別啥都打聽,知道多了沒好處。大人的事情你別管。”
她還把薛盈當個孩子,事實上她認識薛盈那年十八,要是死了活著的歲數都算上,三十二了,把薛盈當成孩子沒毛病。
薛盈見她這樣,自然也不會再問,他太有分寸了。
衛聽春說教不成,但是感覺藥效差不多了。
就催促薛盈,“你那什麼,你再去沐浴間試試。”
薛盈面色登時又一僵,衛聽春有點好笑道:“別不好意思,去吧。病重要。”
薛盈又緩緩起身,為了不拉扯到背後的傷處,他走得緩慢。
不過在薛盈要進去的時候,衛聽春又道:“哎,你等等。你前幾天看的避火圖呢?”
薛盈腳步一頓,背對著衛聽春皺起眉。
衛聽春說:“你找個你喜歡的帶著進去看看,刺激一下,然後……咳,好好摸摸。”
薛盈面紅耳赤。
衛聽春臉色也紅了,欲蓋彌彰道:“哎你快點,別磨蹭哈。”
薛盈聽話地走向長榻,而後將長榻邊上的一個匣子拉開,裡面全都是整整齊齊的避火圖。
他隨便抽出了一本,邁步朝著沐浴間走。
他沒有告訴衛聽春,他看這些東西想吐。就算有反應也會沒有的。
這一次他在裡面待著的時間更長,衛聽春在外面焦灼得像只窩被佔了,沒有地方下蛋的母雞。
不過她也沒有出聲催促,再怎麼把薛盈當孩子,他也那麼高大個子呢,薛盈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