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意外,昂熱都彷彿已經聽到管理學院財政的曼施坦因教授在他耳邊尖叫了。
因此雖然學生們對“假期日常報告”怨聲載道,但它的存在無疑是很有必要的。
不過對個別學生網開一面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嗯?只有這個寒假麼?”路明非失望地搖了搖頭。
“那你還想要多久?”昂熱額角青筋一跳。
“能不能把以後假期的都免了。”路明非繼續搓手。
“好啊,那你以後每個假期都執行一次任務!”昂熱咬牙冷笑。
“沒問題!”路明非果斷點頭。
“你同意了?”昂熱一愣,他提出的條件明顯是路明非更虧啊。
“為什麼不同意?我是裝備部的人,到時候隨便讓裝備部給我發個科研任務不就行了?”路明非一臉坦然。
昂熱:……
……
卡塞爾學院,教堂頂端的鐘樓裡。
副校長窩在一片髒跡的沙發上,一手拿著披薩,一手開啟一本“龍虎豹”雜質,吃得津津有味。
直到膝上型電腦裡的聲音打斷了他對藝術的欣賞和對美食的享受。
副校長不耐煩的放下披薩,一隻眼睛看雜誌,一隻眼睛撇了一眼電腦——是一封信發來的郵件,用了秘黨的內網,發件人是“埃爾頓·高廷根”。
埃爾頓?這不是高廷根家那個做實驗把自己做得骨金屬化的老傢伙麼?他怎麼給我發訊息,難道是身體終於扛不住了,要交代後事了嗎?
副校長放下雜誌,直起腰桿。
他和埃爾頓曾是秘黨裡僅有的兩位鍊金術方面的宗師,雖然宗師之間亦有差距,但埃爾頓已經是在鍊金術方面和他最有共同語言的人了,他和對方的關係自然也不差。
此刻見到埃爾頓的郵件,想到可能又有一個老朋友要離世,哪怕已經習慣了離別,副校長還是不免有幾分難受。
點開郵件,副校長臉上淡淡的悲傷突然僵住。
入眼並不是埃爾頓的遺言,反而是對方告訴自己他已經痊癒的訊息。
副校長順著郵件往下看,嘴角扯了扯:“果然是路明非做的,他是怎麼做到的,他才十八歲啊,第一代弗拉梅爾也沒這麼妖孽呀……”
但隨著把郵件往下拉,他就沒心情關注路明非了,因為高廷根家的老族長還發來一張圖,並配言——
“說來慚愧,我前兩天新收了一個弟子,在授課時,我的弟子看著我們高廷根家祖傳數代總結出來的鍊金矩陣,說他突發奇想,進行了一些最佳化和改良,我看了之後感覺這是我從未見過的精妙鍊金術,雖然能感受到它的精巧絕倫,但又有很多地方看不大懂。詢問我那位弟子,他說自己只是腦子裡靈光一現就這麼畫了,也不太懂原理。所以徵得我那位弟子的同意後,我把它發給了您,想要請弗拉梅爾導師為我解答疑惑。”
副校長盯著螢幕裡鍊金矩陣的照片,沉默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後硬生生憋出一個髒字來:“*!”
這哪裡是什麼精妙的鍊金術這麼簡單,這根本就是一個無限接近於“奇蹟”級別的鍊金矩陣,只憑這看似簡單的線條和符號,便能夠將“靈”拘束起來,並且強迫其進行週而復始的運轉,並且幾乎沒有誤差!
對比現代科學的理念,這就是一臺世界上最先進的引擎——只不過是鍊金術裡的引擎罷了。
副校長顫顫巍巍地掏出手機,撥號。
因為手指顫抖按錯號碼了。
刪掉,重新輸入號碼,按下接通鍵,副校長把手機貼在耳朵上,深吸一口氣。
電話接通,對面傳來老族長的聲音:“弗拉梅爾導師,您對那張鍊金矩陣有什麼看法嗎?”
“你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