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芹,那,那你迴避一下,我自個洗就行了。”
“我回避?”呂希燕笑道,“你別搞錯了,這可是我的屋子哦。”
“你,你不迴避,我怎麼洗澡呢?”
“就這樣洗啊!”
“穿著褲子啊?”
呂希燕面色微紅,低聲道:“你別告訴我你沒穿內褲啊!”隨後,她又酸酸地語氣挖苦道,“哦,你的內褲讓陳燕給洗了。”
“那哪能呢?”任筆友被臊得滿臉緋紅,他雖然激動,卻不敢正眼看女孩一眼。他慢騰騰地脫下長褲,穿條紅褲衩蹲在盆中。
呂希燕用水瓢舀水從他的頭頂淋下,流向他的前胸後背。隨後,她遞給他洗髮液,道:“你自己洗頭,我給你搓背。”
於是,任筆友自個洗頭,呂希燕在他背上抹上硫磺皂,用手掌在他的背上不緊不慢地柔和地搓和著。看著男人這光滑廣闊的虎背熊腰,女孩的臉兒在輕微的發燒,心跳也略有加快。這巍巍如山嶽的脊背,一定能阻擋一切的狂風暴雨,讓在他呵護下的生命能夠自由安祥的成長!這巍巍如山嶽的脊背,一定能撐起那九天時空,讓日月星辰可以在天上自由的遛達。
在任筆友面前,呂希燕已經沒羞沒臊無所顧忌了,她也感覺到這不可思議——也許是愛讓自已失去了理智!為掩飾自己僅存的一點羞恥感,她開玩笑道:“筆友,你覺不覺得我們這樣子有點兒象是媽媽給乖乖兒洗澡?”
任筆友笑了一聲,道:“你快去睡覺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自己也真是困了。呂希燕打著哈欠,道:“那我睡覺了,你自己洗吧。”
她來到床邊,放下罩子罩好床,然後鑽進床去,合衣躺下道:“你洗了澡後,把這涼蓆鋪在地上,就在這睡吧。”
任筆友用毛巾搓著己經洗淨的頭髮,笑著道:“雪芹,你就再大方一點,讓我也睡床上去吧。”
呂希燕聞言笑了起來,便啐了他一口,道:“你不怕死,就上床來睡吧!”說著拉過被單蓋在身上。
任筆友往身上淋著水,看著罩子內若隱若現的那尤物,道:“雪芹,你讓我睡這兒,你就不擔心嗎?”
“擔心你?”女孩又嗤一聲笑,“算了吧,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不跟你說了,我睡覺了。”
任筆友嘿嘿笑笑,繼續洗著澡,女孩既然入睡了,他就儘量不弄出響聲。很快,他抹澡完畢,穿上衣服,感覺輕鬆多了。夜靜的出奇,他可以聽見女孩微弱的鼻息聲。他躡手躡足地來到床邊,罩子內,姑娘美妙流暢的曲線令他窒息,而女孩秀麗嬌氣的臉上顯露出的安祥笑意卻令他慚愧起來。這般可愛的女孩如此信任自己,我怎麼能在她不設防的時候有如此低俗齷齪的想法呢?他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卻用力過猛,痛得他差點失聲驚叫起來。最終,他還是忍不住將頭輕輕地伸進罩內去,輕輕地吻了吻女孩額頭,然後輕輕地退出屋去,輕輕地關門,並伸手進門拿根木棒斜靠在門上。
呂希燕卻並沒有真的熟睡,是男人炙熱的吻撩走了她的睡意。她慵懶地翻過她那柔弱的嬌軀,睜大雙眼,看著那隻壯實的大手慢慢地縮了回去,門被輕輕地關上。隨著那木棒正恰到好處地頂住了門,她幽幽地哀嘆一聲。
回到宿舍,任筆友並無睡意,想起王維成的事情,他就略顯傷感。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歡娛在今夕,嬿婉及良時。卻因紅包無,新婚初除除。玉門關不住,美景早暴露。郎生狼相胡,娘怨娘生哭。恩愛有時日,不敵一扉無。風流子瀟灑,風流女齷齪?州官宜放火,百姓守黑屋?一樁好姻緣,陰陰和諧處。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誤。
他看著熟睡中的童籌沉穩安祥有節奏地打著驚天鼾聲,微微輕嘆一聲,便鋪開紙筆,寫下一個題目《婚變》,想想,便神速地寫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