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婦女不怕日,就是大部份的婦女不怕太陽曬,來參加這個會了。”
史丙宜樂呵呵介面道:“抓住上面兩點,堅決堵住下面的漏洞。”
郭瓊英笑罵道:“阿祥,你爛嘴巴。”
夏流邊笑邊唱道:“我們都有兩杆槍,一杆去打仗,一杆去幹姑娘······”
楊忠祥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道:“爛眼,淫徒。”
夏流突然怒道:“龜兒子阿祥,男子頭女子腰,別亂摸。”
筆笙喝口茶,唱道:“走走走走走啊走,走到xJ難回頭,xJ的生活不好過,叫我怎忍受?想吃大肉盼日子,想喝米酒望家鄉,想要女人就更難受啊!”
雖然是一首不倫不類的脫口秀,但是經筆笙這一唱出,倒有幾分流行的韻味。郭瓊英笑道:“筆笙,怎麼不把老婆子帶上?”
史義旭馬上介面道:“人家象你那麼好跑。”
郭瓊英罵道:“你爛野物要來,老子就要來。”
童籌笑道:“老毛驢,郭大姐怕你吃喝嫖賭,所以跟出來管著你。”
“她?”史義旭裂嘴一笑,小眼珠兒轉轉,他的麵皮就像是烤焦了的豬皮一般,只聽他鴨公般唱道,“太陽落坡又落岸,來位小妹妹在河邊洗菜菜。要吃菜菜拿把去,要打啵吧晚上來。你家養有一條狗,你家有狗我咋進來?枉興阿哥跑世外,這點主意也打不來:前面有條老麻街,買兩個包子懷裡揣;要是狗來你包子打,狗吃包子你進來。左邊有顆沉香樹,右邊有個望月臺,進門有盆洗腳水,旁邊有雙拖板鞋。洗了腳兒你上床來,睡在半夜你爬過來,嘴對嘴來腳絞腳,二人心裡多快活,二人心裡多快活。”
人們沒有聲音干擾,都靜靜地聽他唱完了,才笑的笑,鬧的鬧。筆友上完架返回來正聽到史義旭唱歌,待他唱完,筆友笑道:“郭大姐,你這回莫蒸包子了哦,你沒聽他說要用包子打狗去採花嗎?”
郭瓊英咬牙切齒道:“他敢?”
“看來你還被矇在鼓裡。”筆友一本正經道,“昨天晚上我就碰到他用肉包子打狗。真的,我沒騙你。”
大夥一聽,都來了精神。史義旭笑道:“筆友,你別亂說話。”這更增加了人們的好奇心。郭瓊英忙寒顫著臉道:“在哪裡?”
筆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著實讓人急不可待,人們有瞎猜胡說的,郭瓊英急了,道:“筆友,快點說在哪裡嘛?”筆友笑了,道:“怎麼,你也忘了?就在你們屋裡呀!”
眾人一聽,都憋氣不住笑了起來。所謂昨天晚上史義旭用肉包子打狗,是因為他昨天晚上與蘭言等人賭錢輸了,郭瓊英惱怒之下晚飯也沒有吃便頂住門睡了,任由史義旭如何叫門,都沒有效果。最後史義旭看見屋外牆邊的灶上蒸的包子早已熟了,而且鍋裡快沒有水了,於是大聲喊道:“郭瓊英,包子蒸熟了,鍋都燒爛了,還不開門給鍋里加水。”果然,郭瓊英開了門,一瓢水差點兒潑到史義旭身上,而史義旭卻樂顛顛地端著包子進了屋。這件事,住在他們隔壁的李人國、白善知道的最清楚,史義旭的賭友夏流也知道,因此他們三人笑得最帶勁。
跟史義旭比起來,郭瓊英確實是個悍婦,胖胖地滿臉橫肉,據說有次她和史義旭打架,她硬是將史義旭抱起來要往茅坑裡丟哩!關於昨夜之事,她惱恨丈夫無用,輸了快十元錢,因此才讓丈夫閉門思過。對於筆友提起此事,她只是笑笑,道:“任筆友,你要死哦。”
童籌馬上道:“他死了你眼睛都要哭腫。”
一直沒有言語表情的銀富香這會兒笑了,道:“童籌,你跟筆友就那麼好嗎?”
童籌自豪的點點頭,道:“那當然。”
史丙宜道:“他們是兩口子。”
這會兒,湯吉勝汗流浹背滿身油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