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希彤見表嫂滿臉的憂傷抑鬱,很是關心的問道:“表嫂,你沒事吧?”
淡玉潔悽苦的笑笑,道:“沒事,只是見到你們一個個陽光少女,想想我自己,有點傷感,太多遺憾而已,沒事。”稍停,她又說道,“我覺得筆友的觀點是正確的,婚前性行為,是女生滿足了一個男生的慾望,卻傷了另一個男生的心,而這另一個男生往往會成為這個女生的丈夫。就我而言,縱然這兩個男生就是同一個人,但依然能明顯的感覺到他前後判若兩人。也許,這跟我們的第一次太草率有關吧!如果我們的第一次能舉行一個即莊嚴肅穆又喜慶活潑的儀式,我想我現在會更幸福的。”
呂希彤似乎理解表嫂的憂思寡歡,她握住淡玉潔的手,看著她,默默地垂下了眼瞼。
林燕道:“現在不是提倡新事新辦嗎?”
“再新辦也得依老祖宗的規矩來,那怕簡單一點,必要的儀式還是要的。”
“什麼儀式?”
淡玉潔往起坐了坐,道:“我打個比方:林燕,當你和你男朋友要那個什麼的時候,你們可以不舉行婚禮,但你們兩人一定要沐浴更衣,焚香禱告,然後要你的男人為你重新鋪床。”
林燕笑道:“鋪床?是鋪白色的床單吧!可是,如果......”畢竟她還是個姑娘,想要表達的意思還是羞於啟齒。
呂希彤說道:“就是嘛,有些女孩由於種種原因,她們的第一次可能不會落紅,總不能說她們就不純潔了吧。”
“就是。”姑娘們點著頭,都疑惑的看著淡玉潔,女生不落紅,潔白的床單就不會印上火辣辣的玫瑰色,那可怎麼辦啊?
淡玉潔笑道:“你們一個個想什麼呢?都想著提前破處嗎?”
林燕道:“你不是說要男生為我們鋪白色床單嗎?”
“我有那麼說嗎?”淡玉潔無奈笑道,“我是說當一個男生想要和你那個什麼的時候,你們一定要有個儀式,你們要沐浴更衣,焚香禱告,然後一定要男生為你重新鋪床。記住,是重新為你鋪床,不是為你們。”
“啊?”呂希燕忍不住說道,“是要分開睡啊?”
她話音未落,便引得眾女孩陰陽怪氣的笑起來。呂希燕尷尬萬分,羞澀異常,忙辨解道:“我是說為什麼要男生重新為女生鋪床,哪是你們想的那樣嘛!”
林燕起鬨道:“雪芹姐,你想我們想的哪樣嘛?”
呂希彤憐愛的看著妹妹,道:“是啊,表嫂,為什麼要男生為我們鋪床呢?”
“一個男生如果願意為女生鋪床,這很能說明這個男生是真的愛這個女生。這個床鋪是幹什麼用的?是休息睡覺用的,男生希望女生能很舒服的休息睡覺進入甜美的夢鄉,而不充許因為床鋪的不整潔引起女生的任何不適。所以他會很認真的給女孩鋪床。一個真正關心你愛你的男人,是不會急於和你那什麼的,因為他知道來日方長,而且他也希望自己的第一次不能過於草率,也希望能永遠地記住這最美麗美妙的時刻。”
“哪......”呂希燕想了想,咬咬嘴唇,說道,“筆友給我洗過腳,算不算啊?”
“那隻醜蛤蟆給你洗過腳,真的嗎?”林燕睜大眼睛,有驚訝,有意外,也有質凝,更多的卻是羨慕嫉妒。不止是她,阿古麗也是不敢相信的,男人給女人洗腳?這可是逆天的事情,她們女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想都不會想的事情,怎麼會幸運的就發生在呂希燕身上了呢?
“雪芹姐,我哥真的給你洗過腳?那你真是好命!”
郭燕卻樂道:“其實這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我爸爸就經常給我媽媽冼腳。”
呂希彤羨慕的看著妹妹,看她幸福甜蜜的笑臉無限嫵媚,道:“雪芹,你真幸福。”
淡玉潔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