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一篇文章,竟然也惹得她們這唯一的女翰林花容失色。這倒正合了李白之詩云:
美人卷珠簾,
深坐顰娥眉。
但見淚痕溼,
不知心恨誰。
呂希彤憋著一口氣讀完了《婚變》,沉思良久,她才極其不屑的說道:“他寫這東西,永遠也不會發表。”
郭燕要過手稿,也憋著一口氣看完後,一雙閃爍不定的美目看著大家,見眾人都氣閒神定,顯然都是拜讀過任筆友的大作的,自然是各有想法。她笑道:“我認為燕哥的這句話說得非常好:婚前性行為,對女生而言,是滿足了一個男人的慾望,卻又傷害了另一個男人的心,而這另一個男人,卻往往會成為這個女人的丈夫。”
淡玉潔道:“你們別看男人喜歡粘花惹草,但他們沒有一個人樂見自己娶回來的新娘是被開過封漏過氣的女兒紅的。”
她的話引來大家一陣萌懂的笑,呂希彤道:“這個世界上,造物主過多的偏袒了男生,一個男生有沒有過性行為,只要他本人不說,女生是不會知道的,但是女生則會顯露無遺。就這一點上,我們女生確實處於弱勢。”
林燕不以為然,道:“那又有什麼,只要是和自己心愛的人也就不為過。”
呂希彤看看林燕,覺得這女孩太過嫵媚,她是男人眼中的尤物,也一定是女人眼中的禍水。不過她卻贊同她的話,道:“是啊,現在都快進入新世紀了,竟然還有為一張膜而耿耿於懷的人,他太不合潮流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馬的嘶鳴聲,並伴著“嘚嘚”的蹄聲在屋外戛然而止。呂希燕笑了起來,道:“是阿古麗來了。”
是的,是阿古麗來了!她剛進屋,就被屋裡眾多美女差點亮瞎了眼,她笑起來引得滿屋喝彩,道:
“雪芹姐,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這麼多漂亮姐姐聚在一起?”
小屋盛滿鮮花,雖然芬芳迷人,卻顯得有點擁擠。林燕樂道:“是啊,阿古麗,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她看著郭燕壞壞的笑著,道,“其實管他什麼日子呢,這兒有你牽掛的人兒最重要。”
郭燕的一點小心思被林燕給抖落了精光,她含羞帶嗔地擰了林燕一下,忙站起來,道:“是阿古麗姐姐吧,你還記得我嗎?”
阿古麗橫豎看看女孩,一臉茫然。郭燕笑道:“最善良的人就象水一樣,水滋養萬物而不與萬物爭,上善若水。”
阿古麗晃然大悟,打著哈哈道:“你就是那......”
郭燕興奮的抓住女孩的手,道:“對,我叫郭燕。”
阿古麗笑著對眾人道:“剛子都說郭燕姐姐好好看哦,小朋友的話不打誑語,郭燕,你真的很漂亮。”
郭燕花靨含笑,朱唇滴露,她拉著阿古麗轉身面向呂希彤,道:“阿古麗姐姐,這是雪芹姐的三姐呂希彤姐姐,她不僅是我們這的花魁,而且還是翰林大學士呢。”
“三姐,你好。”阿古麗擁抱一下呂希彤,又挨挨她那粉嫩雅氣的臉兒,笑道:“三姐,很高興認識你。”
呂希彤被阿古麗的熱情勁頭所燻醉,她微微一笑,道:“我也很高興認識你。”爾後,她笑意深邃的看著妹妹。
呂希燕自然明白三姐的意思,她拉阿古麗坐下,道:“三姐,阿古麗是筆友的妹妹。”
“筆友的妹妹?”呂希彤有點不解,又有點兒明白,她看看阿古麗,再看看郭燕林燕,似笑非笑,道,“你們都是筆友的妹妹吧。”
林燕忙擺手道:“我可不是醜蛤蟆的妹妹哈,我們是仇人。”
呂希燕笑道:“林燕,你和筆友哪是什麼仇人啊,你們分明是怨家嘛。”言語中明顯地透露出濃濃酸意。
阿古麗咯咯笑道:“林燕就欺負我哥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