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努把力,今年好抱得她三五個美人歸。”楊忠祥啪一巴掌拍在他頭上,道:“你個人渣。”夏流被拍疼了,回敬楊忠祥一拳,怒道:“你不僅是人渣,更是個負心漢。”吳芷笑道:“你們大哥莫說二哥,都一路貨色。”銀富香有點不自然地笑起來,對一臉無辜的任筆友說道:“筆友,你們男人就這副德性,還吃著碗裡卻老想著鍋裡。”
任筆友當然知道女孩為什麼生氣,不就是自己多看了林燕兩眼,她用得著生這麼大氣發這麼大火嗎?真是小肚雞腸!再看林燕,卻橫眉瞪眼地盯著自己,不由得心虛膽怯,尷尬的笑兩聲,便順著李人國的話追隨呂希燕而去。
阿古麗茫然地看著眾人,見這些男人都陰陽怪氣地邪淫的笑著,不由得周身泛起雞皮疙瘩,忙忙地牽了馬兒追隨任筆友而去。
林燕本想著法兒要修理修理這個醜陋的色膽包天的男人,卻虧得他跑得快。見男人企鵝一般搖擺著奔跑前進,林燕又感覺好笑,就這麼個矮挫虛胖的男人,怎麼就值得呂希燕如此上心著迷呢?還有這個維族女孩,林燕也是醉了,此尤物果真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一回見。不知出於什麼心裡,她鬼使神差地也跟了阿古麗去。
眼前美景消失迨盡,太陽再次殘酷施曝人間,樹欲枯草欲焚,有腿腳會呼吸的也紛紛逃遁隱逸。
童籌心中憋得慌,任筆友這個偽君子竟然無視自己的存在,當著自己的面褻瀆自己的夢中情人,真是人渣人渣人渣渣。自己的夢中情人就在眼前,但女孩似乎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存在,童籌極度失落。他想學著任筆友色迷迷的樣子去與女孩搭訕,卻發覺嘴裡灌滿了鉛,張合極度的吃力,只得眼巴巴地看著她慢慢地消失於崖坎下。
呂希燕滿腔憤怒地回到宿舍,還未坐定,任筆友便接踵而至。見男人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女孩就心疼,但想到男人那色迷迷齷齪的嘴臉時,又不由得惡從膽邊生,逐恨意十足道:
“滾出去,我這潔淨之地容不下汙濁的東西。”
看著女孩柳眉倒豎,杏目暴圓,粉顏帶煞,小嘴兒齒叩陰陽,好一副怨女幽思圖,真是萬千嬌憐百度媚嗔十分可愛。他心中狂動,情不自禁地抓起女孩的雙手,說道:“雪芹,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
呂希燕欲掙脫被男人緊握的雙手未果,有點小激動,道:“你變態。”
任筆友嘿嘿笑道:“雪芹,你胸前這對小兔兔真可愛。她是不是太悶熱了,快放出來涼快涼快吧。”說罷,他邪惡的笑著要去解女孩的衣釦。
呂希燕趕忙護住自己的衣襟,怒道:“你流氓。”
室外陽光下,阿古麗剛要推門進去,便被趕到的林燕噓聲制止住,她指指自己的耳朵,又指指木門。阿古麗會意,便與她一齊湊近門邊,聚精會神偷聽屋內的聲響。
任筆友一把摟著女孩的纖纖細腰,似笑非笑,道:“雪芹,你知道嗎,其實我有特異功能,我的雙眼能透視一切覆蓋物看到事物的本質。別說你只穿這麼一件薄如蟬翼的衣服,就算你身裹金鋼鎧甲,在我眼中,你仍然是赤條條的。”
呂希燕被怒火燒紅面頰,她在他懷中掙扎著,並咬牙切齒的沉聲罵道:“任筆友,你這個色鬼色魔淫徒淫棍,你眼睛能透視是吧,那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摳出來。”說罷,女孩果真抬起雙手去摳男人那充滿色情的大眼珠子。男人說得沒錯,自己在他眼中,無論包裹的有多嚴實,終究還是赤條條的裸,根本就沒啥隱私可言。當然,她也並非真的要摳掉男人那對另類的眼珠子,只是藉機憐愛的柔柔地撫摸而已。
其時,女孩已經迷醉。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芳香清幽的味道,細細品來,卻似有似無的苦味、辣味,曇花一現的騷臭味中,伴有縷縷如蘭幽香,和著陣陣稻花的醇香,竟然催人慾仙欲醉!這是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