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又沒有送禮,請她幹嘛?”筆友急得跺腳,道:“人家一個女孩家,你們······”話未說完,他便推門衝了進去。
楊忠祥很不服氣,郎中郎的歌聲征服了弟兄們,事業愛情也沒法跟他相比,心想自己總要有一方面超過他,唯一的希望就是這歌聲了。他暗自對自己說,一定要發揮出自己的最佳狀態來,一定要勝過郎中郎。就在他尋思著唱一首什麼歌兒時,門被撞開,筆友衝了進來,接著是童籌。於是,他忙說道:“阿友,我們沒有等你了。”
吳芷給他讓了座,李人國忙遞上一雙筷子。本來,筆友心中有氣,卻突然瞧見史五來旁邊坐的,正是他時刻牽掛的人兒時,不由得眉開眼笑,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哈哈笑道:“原來大家都在啊!”
呂希燕樂了,也感覺餓了,於是歡快地呷口啤酒,撿桌上的好吃的菜往他面前擺放,道:“你來的晚,快吃吧。”
筆友見女孩如此關心自己,感動得都要流眼淚了,心說我沒有白牽掛著你。郎中郎放下杯子,看著這個粗野的傢伙,只聽史五來說道:“中郎,他是我們筆笙的弟弟筆友,他是個好同志,秀才。”
郎中郎笑了,他給他滿倒一碗酒,道:“筆友,其實早在汽車上,我就發現你與眾不同,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認識。今晚我借花獻佛,我們碰次杯,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筆友接過碗,先看了看女孩,她也正看著他,不由的面紅耳赤。筆笙見兄弟似乎為難,忙道:“郎老闆,筆友他不喝酒。”史五來道:“專門搞酒的,卻不喝酒,我不信。”童籌道:“五糧液他不稀罕喝,他最喜歡喝白開水了。”夏流笑道:“他是化外之人,俗事對他來說不過是雲煙罷了。”吳芷道:“酒色財氣,他獨具好色。”楊忠祥也說道:“阿友是修聖之人,唯色是命。”筆友笑道:“色就是空,才上眉頭,卻下心頭。好色不好色,方寸靈臺,如明月高懸。不過這碗酒我還是應該喝掉。”說著,他與郎中郎碰了杯,然後舉碗一飲而盡。
一碗酒下肚,他只覺得心似火燒,口僵舌直,眼醉目呆。童籌忙扶他躺在床上,道:“今天又做違心事了。”筆友苦笑笑,道:“酒,水也,生命······”童籌忙打斷他的話:“又來了,就你知道女兒是水做的骨肉,女人是生命之根本,男人貪杯,不過是壯其色膽罷了。”
呂希燕心中笑道:“這傢伙原來是苗而不秀,是個銀樣鑞槍頭。”
郎中郎也笑著搖搖頭,又叫楊忠祥接著唱歌。楊忠祥點點頭,他揉揉咽喉,試試嗓音,感覺不錯,於是唱了起來:常常地想現在的你,就在我身邊露出笑臉······大夥兒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真誠的笑臉,現在的你,現在的我,誰不是笑臉相伴呢?今宵星明月圓時,有情人歡聚一堂,不用說什麼山盟海誓,只要心中留有這張笑臉足矣。
接下來該筆笙唱歌了,正如筆友所想,他唱的是《媽媽的吻》: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親愛的媽媽已白髮鬢鬢。過去的時光難忘懷難忘懷,媽媽曾給我多少吻多少吻······這是一首百聽不厭的好歌,父母的恩,父母的愛,兒女的心,兒女的情,縱然天南海北相隔萬里,那也是千絲萬縷剪不斷理還亂:······女兒有個小小心願小小心願,再還媽媽一個吻一個吻,吻****那思兒的淚珠,按撫她那孤獨的心。女兒的吻純潔的吻,願媽媽得歡欣······敬愛的老爸老媽,背井離鄉的不孝孩兒的思念之情,您們可曾知道?父母在,不遠行!孩兒不得已,都是因為窮啊!
夏流為後起之秀,他傾情演唱著《小芳》,眼前的姑娘,漂亮又大方,溫柔還端莊;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真情似水流,惹得多少好男兒為她心慌慌。李人國、史丙宜自願雙倍認罰。吳芷不善於唱歌,他也想離席下座,但是有個溫柔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