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燕突然有點羞澀起來,道:“你就是我喜歡的菜。”
“別鬧了,說正事。我認為童籌很適合你……哎喲!”任筆友突然慘叫起來,“林燕,你揪我嘴巴幹嘛?”
林燕使勁揪著任筆友那厚厚的嘴唇,沒好氣道:“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撕爛?”
“好好,我不說了。”任筆友相信女子說得出做得到,於是趕忙改口說道,“林燕,我們快點回去吧,再晚點,就有人生凝了。”
“你是說雪芹姐嗎?”
林燕沉默了,她知道他非常在意呂希燕的喜恕哀樂,因為由始至終,他都是愛著她的。無論是阿古麗的溶入,還是自己的闖入,或是郭燕的加入,從來都沒有動搖過男人深愛著呂希燕的那顆痴心。
林燕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有這麼多的女孩子都喜歡任筆友,不僅僅是因為他淵博的學識,上善若水的品格,更因為他的忠誠可靠。在如今這個物慾橫流的花花時代,能有幾人能夠做到清心寡慾?在拜金主義盛行的這個年代,愛情早就失去了她純潔的本性。少女們對愛情充滿著幻想,不過現實卻讓她們迷茫,以為在這個一切以金錢的多少為衡量標準的時代,是沒有真正的愛情的。也正是認識了任筆友,她們才知道,原來愛情的真善美是一直存在的。
辦公室就在眼前。林燕戀戀不捨的向男人告別,並催他快點回去,別讓愛他的人兒等的急了。因為夜深沉,真是太晚了,天上星月都疲憊不堪的眨著眼睛,都將隱去。
晚會已經散了,各家自亮燈火。呂希燕的閨房門正自廠開著,一個熟悉的嬌小的身影在燈光中來回的走動著,並不時朝門外張望。是雪芹,這麼晩了,這丫頭怎麼還不睡覺呢?呂希燕也第一時間發現了任筆友,她焦慮不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緊接著又掛滿寒霜。任筆友陪著小心,道:
“雪芹,這麼晩了還不休息,失眠了嗎?”
呂希燕沒好氣,道:“你也知道這麼晚了,你還回來幹啥?”
任筆友就知道姑娘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他尷尬的笑著,道:“到屋裡去吧,外面冷,小心著涼。”
呂希燕心頭熱呼呼的,但她仍然很生氣,就這麼一恰恰遠的距離,他竟然去了差不多一個世紀長的時間,孤男寡女,誰知道他們在路上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她不甘心不理眼前這個令她牽腸掛肚揪心揪肝的令自己歡樂並痛苦著的男人,乃氣沖沖的進到屋裡。任筆友愣了一下,也緊跟著進到屋裡,目光所及之處,卻見呂希燕坐在床沿上生著悶氣,呂希彤早已睡下了。他忙將目光移開,道:“雪芹,你也休息吧,我也該睡覺去了。”
呂希彤突然掀被坐了起來,她揉揉眼,道:“筆友,你要是再不回來,雪芹就要報警了。”
“報警?”
“是啊!雪芹怕你被哪個女子拐騙了去呢,又擔心你膽小不敢走夜路,怕你走丟了,怕你被狼叼了去。是吧,雪芹?”
呂希燕臉上有了笑容,但她仍然佯裝有氣,道:“誰稀罕他來著,被拐走了最好。”
任筆友滿心歡喜,他再次感受到被愛被關心的幸福。應該承認,愛人是辛苦的,被人愛是幸福的。他完全理解女孩的感受,他身同感受她所受的煎熬,因為他也深深地愛著她。我心似你心,定不負相思意!
想起路上的故事,他覺得臉皮發燒,原來在自己的這副臭皮囊之下,竟然藏著一個醜陋的靈魂。他覺得愧對面前這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害怕呆的時間久了被女孩看出破綻,於是習慣性的理理襯衫領子,道:“雪芹,你們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我也該去休息了。”
他這一舉動不打緊,他脖子上疊在一起的兩個鮮紅的唇印便露了出來,在燈光下異常醒目!哎呀媽呀,他的左臉頰上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