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我不這樣做,難道非要學《婚變》中,鬧個兩敗俱傷才收場嗎?”
好象是這麼回事,長痛不如短痛。夏流的決定應該是對的吧,都是男人,誰不希望能娶個清水女兒做老婆?唉,要怪只能怪陳燕那豬狗不如的哥嫂,攤上那樣的親人,陳燕也只能認命了。
夏流得意了,呂希燕卻被激怒了,這些王八蛋講的都是什麼狗屁邏輯啊!都是任筆友那傢伙造的禍,他要不寫什麼狗屁《婚變》,這些王八蛋玩女人會有這麼理直氣壯的藉口?陳燕也不會落得去殉情的下場了。
呂希燕這才想起陳燕真的去殉情了,而這幫臭男人都顯得漠不關心,她又氣又急又是揪心。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希望任筆友能夠找到陳燕,並能阻止她那毫無價值的殉情行為。再怎麼樣,青春年華都是被人豔羨的,我們都應該珍惜。呂希燕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祈禱著悲劇不要發生。
真的就這麼靈性,一朵藍色的祥雲平緩的漂移至眾人面前,人們都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團清爽宜人的祥雲,都忍不住吞嚥著滿腔津液……
盈盈雪中一點紅,羞羞妖嬈蓋天穹。脈脈平行兩菩提,明眸善睞斷陰明。楚楚粉黛三分傲,出塵脫俗嗔與嬌。柔柔清揚四時夢,嫵媚纖弱駕威龍。雪脂凝膏五官秀,般般入畫六神同。嫋娜多思七情旺,冥冥幽思八字同。天保九如餘雪彤,真真切切畫夢中。
原來,那清爽宜人的祥雲下,任筆友稀軟無骨的躺在素潔清芬的郭燕的懷裡,恰如那盛開的龍吐珠,在清爽如水的阿古麗的護佑下,顯得格外的清新清純。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
情多處,熱如火:
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
將我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
再捏一個你,再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呂希燕同樣瞪大了眼晴,她不知道她們怎麼就糾纏在一起了。尤其是她看到男人醉醺醺似的躺在嬌弱無羞的郭燕的懷裡那一刻起,心中就怒火盛起,這男人也太不是個東西了吧,前一刻還曾跟自己雲裡霧裡山盟海誓不棄不離的,這會兒卻又躺進別個女人的懷裡。這女人也太不知羞恥了吧,明知這男人是有婦之夫,卻還要讓他睡,真是無恥!
無恥得讓人羨慕的要死……
淡玉潔忙抓住呂希燕的手捏了捏,道:“郭燕,筆友這是怎麼了?”
郭燕說道:“燕哥好象是中暑了。”
阿古麗支好摩托車,道:“快把他扶到屋裡去吧。雪芹姐,我哥不會有事吧?”
呂希燕站著沒動,只是淡淡的說道:“沒事,有香車美女作伴,他不會有事的。”
郭燕臉紅了,這男人怎麼就黏上自己了呢,這女人怎麼就如此辛辣刻薄呢?她咬著嘴唇,想把爛泥似的男人推給女人,卻又顯得力不從心,只得尷尬的笑笑,道:
“雪芹姐,燕哥燒的很厲害,你快想想辦法給他退燒吧。”
“我當然知道他騷得很,要不然他也不會去找你們了。”
眾人一看這架勢,擺明了女人的戰爭開始了,知道再留無益,於是紛紛拋下同一句話後,各自離去。
雖然自己確實對男人有過不純的想法,但也不能這般毫無底限的貶損自己呀!郭燕白裡透紅的臉蛋泛起絲絲鐵青,道:“雪芹姐,我們把燕哥給你送回來了,你好生驗驗他是不是還很騷吧。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阿古麗姐姐,我們走。”
阿古麗自去扶任筆友進去女孩的房間,道:“雪芹姐,我們是在路上遇見燕哥的,他是去找陳燕的,不是去找我們,你別誤會。”
淡玉潔才想起陳燕留書殉情一事,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