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籌、白善、史丙宜和史義旭等人響應,齊聚在李人國的床鋪上拉圈子賭搏起來。
出門在外,寂寞難耐。仇重更是煩燥難安,在家的日子不好過,打工的歲月也難熬啊!看著別的小青年都成雙成對可以新鴛鴦蝴蝶夢,想到自己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卻一事無成什麼都沒有,他心中是萬般焦慮千百度的悽苦,還有著十分的怨氣和一生的卑濺。俗話說的好,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那些小青年都是因為有能掙上大錢的父母這座靠山,才可以無憂無慮自由自在耍朋友談戀愛的吧。
而自己的靠山在哪裡呢?沒有,自己跟本就沒有靠山。就自己那老媽,還想著自己能養著她哩!
仇重怨自己那早逝的老爸,更恨自己那不中用的老孃,也時常感嘆自己命太苦。本來,他拋下老媽出來打工,就想著好好幹多掙點錢回去討個婆娘過日子,哪裡想到卻遇上這麼一群公子哥兒的同事,隔三差五的整點事出來,鬧得大家都不開心,開不了工,掙不了錢。
不僅掙不了錢,還得吃老本,如此下去,何年何月才能攢夠討婆娘的錢啊?好想有個婆娘,好想有個家!
好想有個家,家裡有個她,在我孤獨的時候,她會陪我說說話。好想有個家,家裡有個她,在我疲倦的時候,她會與我按摸和推拿。好想有個家,家裡有個她,我們男耕女織,同甘共苦共築幸福的家,還要生養許多小娃娃……
在炎熱的夏天,在這空洞泛味的宿舍,躺在這張三尺寬的木板床上,仇重胡思亂想著,沒上班,沒別的事幹,別的有婆娘的男人這會兒在幹啥子呢?肯定不會學自己這樣乾巴巴的躺在床上,無所抱無所幹無所玩。
正在他乾熬青燈極度空虛之際,卻突聞隔壁有人哭泣,仔細一聽,原來是陳燕在向呂希燕哭訴被夏流拋棄之事,他一下子有了精神,心思迅速活躍起來。陳燕,夏流不要你我要你,你跟著我吧,我發誓一定好好疼你……他努力把耳朵貼在牆上,想著聽到她們的每一句談話,好了解詳情施以對策。耳邊卻突然傳來了撩拔水浪的聲音,似有似無,猶近猶遠,是誰在冼澡嗎?
他屏住呼吸,豎耳靜聽,撩拔水浪的聲音卻是從胖大嫂房間傳來的,是胖大嫂在屋裡冼澡吧!仇重黃蠟色的臉上露出了邪淫猥瑣的笑容,他放棄了要謀取陳燕從長計議的想法,轉而爬上未爾語的床,撅起屁股,將左眼眯成一線從磚縫中朝隔壁胖大嫂的房間偷窺而去。
胖大嫂銀愛珠果真在抹澡。天氣炎熱,她人太胖,活髒又累,只要一天不洗澡就渾身難受。這裡條件還算可以,自己一人可以住一間房。只要把門一關,這屋裡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無論你幹什麼,都沒人來打擾。可是她做夢都不曾想到,隔壁會有一雙猥瑣貪婪的眼睛在偷窺自己。
可惜磚逢的位置有偏差,仇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看到胖大嫂的一個側身。雖然未能如願看到想看的,但就這側身也足夠他想入非非的,這可是真正的裸體啊!想不到胖大嫂滿臉橫肉又黑又糙,她這腰身屁股大腿卻是白嫩嫩的水靈,若不是有牆攔著,他真想撲上去咬她幾口。
但是,那怕隔山打牛,那怕是意隨念動,不知疲憊,那滋味,啥滋味,酥酥麻麻浸骨髓。
這時,門突然被撞開了,曹壽智興沖沖的跑了進來。當他看見仇重慌忙繫著褲子時,乾癟的臉上露出了隱晦的笑容,道:“臭蟲,又擼了一回吧。”
“放你的狗屁。”仇重臉色通紅,不知是被羞的,還是給憋的,罵道,“你龜兒子才擼呢。”
曹壽智嘻嘻笑道:“沒結婆娘這很正常。”
仇重被激怒了,他認為曹壽智是在譏笑自己討不起婆娘,恨聲道:“你龜兒子有婆娘了不起,看你那麻桿似的身材,你那婆娘就是給別的男人準備的。”
曹壽智卻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