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幹嘛?你呀,真逗!”
筆友嘿嘿笑笑,道:“陳燕把腳踏車騎去了,她說是你同意了的。”
呂希燕斂住笑容,以埋怨的口吻說道:“她沒有找過我,真是笨。”
筆友方知上了陳燕的騙,面對女孩的指責,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抓著頭髮傻楞楞地站在女孩面前。呂希燕本想數落他幾句,但當她發現小夥子那副呆相熊樣,心軟了,暗道:“你這頭笨豬,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於是,她淡淡一笑,道:“算了,這事也不能怪你。你還是快回去休息吧,下午班才有精神拉車。”
再說陳燕見筆友冷視自己,心中氣惱,她騎著車向有道磚廠疾駛而去。她心中只顧罵著筆友不得好死,卻忽略了前方進入有道磚廠要轉彎下坡,當她發現情況危機時,想到剎車,可是這輛腳踏車根本就沒有剎車,她慌了手腳,只得聽天由命任由腳踏車衝向架道。隨著一聲悶響,靠近路邊的還是水靈靈地磚坯被撞倒了兩三米長一道口子,腳踏車倒在爛磚坯上,人也被甩得老遠。
這時,從坎下廁所裡出來一個青年男子,他見狀驚呼道:“哎呀,我的架。”他忙跑上前去,看著被撞得一塌糊塗的磚坯,心痛極了。陳燕也從地上爬起來,忍著疼痛道:“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小夥子看著姑娘因疼痛而變形的臉,道:“你是陳燕!傷著沒有?”陳燕再看小夥子,覺得面熟,卻並不認識,道:“你是······”小夥子扶起腳踏車,道:“我叫汪遠平,在四哥房間我們見過的。”
陳燕含糊地點點頭,她欲去推車子,不料剛一邁步,左腳便傳來巨痛,她不禁呻吟出聲來。汪遠平忙扶住她,關心地問道:“你先坐下,我給你看看傷勢。”說著,他扶姑娘坐下,挽起姑娘的褲腳,只見她的膝蓋處血肉模糊,只看得小夥子心痛萬分,他忙掏出紙巾為姑娘擦拭傷口,道:“很痛吧,以後騎車小心點兒。”
陳燕看著低頭為自己清理傷口的小夥子,她的眼睛溼潤了,他,心地善良,人也英俊帥氣,比起那個醜八怪來,不知要強多少倍哩!這,不就是自己需要的依靠嗎?情不自禁地,她抓住了小夥子的手,哽咽道:“汪哥,你真好。”
汪遠平任由姑娘抓著自己的手,道:“陳燕,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就喜歡你那天真活潑的性格。真的,我很喜歡你。”
兩顆年輕的心,漸漸地相印在一起。陳燕感覺到自己是丟了芝麻撿回西瓜,從各方面講,汪遠平都比筆友強。現在,她感謝筆友對自己的冷漠,如若不然,自己怎麼會遇到如此郎君哩!汪遠平自然也是滿心高興,他對陳燕確實暗戀許久了,只是苦於沒有機會和礙於鄭富成的面子,他才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如今姑娘主動投懷,他豈有不笑納之理?從此,他和她便乘上了愛情的小舟淌渡愛河了。
鄭富成對錶妹近些日子早出晚歸不盡心工作,早已不滿了,但是他沒有責怪表妹,表妹的心酸往事令他心痛。他喜歡錶妹,他也知道表妹並不喜歡自己,他想,只要表妹高興,她幹什麼都行。因此,他沒有過問表妹太多的行蹤,只是默默地幫助表妹把食堂的事情做好。讓表妹有更多的時間去開心。
愛,不是索取,也不是擁有,而是奉獻!
不可否認,鄭富成的內心是及其痛苦的,他所面對的,將是失戀。倘若對於別人,他還可以將悲情溢於言表,可是面對表妹,他卻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是痛苦並悲傷著的。每當夜深人靜時,他總會望著家鄉默默地灑落幾滴熱淚,唯有如此,他才能感覺心中好受些。
迎著朦朧的夜色,鄭富成朝廁所走去,廁所裡卻傳來了一個聲音:“是鄭富成嗎?稀客,快請。”原來,是筆友,鄭富成一見他,樂了,道:“阿友,你自己請吧!”
筆友笑道:“你沒去看電視嗎?”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