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
任筆友聽聞,即刻減下速來,關心的問道:“娘子,你沒事吧。”他看著疾速前行逐漸變小的美人背影,有點羨慕,說道,“古麗燕這車飈的好爽。”
“你也想飈車嗎?”
“沒有,我只是想不要落後她們太遠。”
曬著太陽,呂希燕在車上伸個懶腰,感覺無比舒爽,道:“筆友,你不是說過,最好的風景都在路上嗎?這樣多好啊,不僅可以欣賞那嬌羞百態的紅高梁,還能觀賞這千媚萬豔的向日葵。這可是豐收的好兆頭,想想都令人興奮。”
她感覺幸福滿滿,便情不自禁的歌唱道:
夏天夏天悄悄過去留下小秘密
壓心底壓心底不能告訴你
晚風吹過溫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
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記
……
聽著妻子馨甜清脆的歌聲,任筆友不由自主的又放慢了車速,並往後仰著臉,與女孩耳鬢廝磨,並和聲唱道:
不能忘記你把你寫在日記裡
不能忘記你心裡想的還是你
浪漫的夏季還有浪漫的一個你
給我一個粉紅的回憶
……
男人的臉皮跟男人粗渾的歌聲一般彈性十足,不經意被他的胡茬兒刺中,癢癢的透心爽。在男人撥出的滿口濁氣裡,清酸中藏著烤饃的焦香味,非近距離靜心體會不到。男人柔軟的頭髮散發出絲絲若有若無的檸檬酸味兒,令人爽悅蝕骨,若醉若夢。
“郎君,你幾天沒洗澡了吧!”
任筆友尷尬的笑笑,說道:“大概有四五天了吧,我身上臭了嗎,今天晚上我就回去好好洗洗。”
“沒有,我是說你身上的味兒真好聞。”
“真的嗎?”任筆友樂道,“那我以後就不洗澡了,全留著給你聞。”
“去你的又不正經了。”呂希燕擂了男人一拳,笑道,“再不洗澡,你就真正成了臭男人了。”
任筆友嘿嘿笑道:“臭男人臭男人,男人不臭怎麼叫臭男人呢?”
呂希燕愛憐的揪了-把男人多肉的腰身,盈盈笑著,繼續輕聲唱道:
夏天夏天悄悄過去依然懷念你
你一言你一語都叫我回憶
就在就在秋天的夢裡我又遇見你
總是不能忘記你
……
郭燕坐在古麗燕身後,任機車象脫韁的野馬般風馳電掣地賓士在田野上,把任筆友狠狠的丟擲很遠很遠,便自心底升起萬丈豪情,終於可以渺視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了。然而,隨著後面機車逐漸的淡出視野,郭燕的滿懷豪爽突然一落千丈,一顆芳心悽悽慘慘慼戚,變得萬分空虛起來。她不時回首張望,好不容易看到一輛疾馳而過的機車,卻終沒有望眼欲穿的奇蹟發生。她不時回首張望,總是眼巴巴的失望,終於忍不住了,說道:
“古麗燕姐姐,燕哥他們不見了。”
嘎吱……古麗燕一腳將剎車踩到底,差點把後座的郭燕甩翻,問道:“你說什麼?”
郭燕顧不得驚魂未定,道:“燕哥他們沒跟來,不會出事吧?”
古麗燕未及言語,立馬調轉車頭朝來路疾馳而去。寬廣且必直的柏油道路在耀眼的陽光中延伸至天山方向,象是從天山飄來的一段邊沿繡著金色田野的黑色綢緞,在時空中飄逸穿梭至遙遠的身後,無蹤無止。
還是郭燕眼尖,很快便發現黑色綢緞上一對交頸鴛鴦遊了過來,正是自己牽腸掛肚的男人和羨慕嫉妒恨的女人。見他們騎個車都那麼歪膩黏糊,郭燕可勁個氣啊,早知這樣,還真不如眼不見心不煩呢。
“古麗燕姐姐,我們還是走吧,免得壞了他們的好事。”
古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