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遠處應該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天山雪蓮才對。”筆友哈哈笑著,道,“你不是飄雪,你就是那朵雪蓮花。我就是那隻雲燕,要衝破飄雪的阻擋,飛到你的身邊去。”
呂希燕覺得這話還受用,笑道:“筆友,你在雪中飛翔,不怕凍死嗎?‘
“有你在身邊,雖寒猶暖。”筆友想說的話太多,這會兒他又忘了先前女孩的無理取鬧,他一心可樂,感覺渾身筋骨舒暢,於是橫向展出右手。姑娘見狀,禁不住的臉兒發燒,她想,要是他來摟抱自己,自己該怎麼辦呢?不讓男人得逞吧,心中又確實渴望被如此男人擁抱。那就隨他意吧!萬一他得寸進尺又怎麼辦呢?就在女孩胡思亂想之際,卻見小夥子緩緩伸出的右手突然轉向前方,在空中寫了一個字,道:“雪芹,你看這個‘人’字,它是由男人的一撇和女人的一捺所組成,這個男人啊,要是沒有女人的支撐,很容易摔倒的。”
原來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與自己親熱,呂希燕一顆懸著的心平靜了,但很快她又惱火起來,她惱火的是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正眼看一下自己,獨自以他為中心在那兒鬼話連篇。她也惱火自己竟然淫心頻頻,還幻想著這個男人能給自己情慾的安撫,可是人家卻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她越想越氣,朦朧中她瞪著筆友,恨他真不是男人,也恨自己太過下賤。不知不覺中,她放緩了腳步,她有點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