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的行為?見女孩雖然很是溫順地伏在男人的懷裡,男人卻如當喝醉了酒一般,腿腳哆嗦亂晃,隨時都有轟然倒塌的可能,她心中就堵的慌。如果男人倒塌,不是他壓她就是她壓他,這是她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因此,她衝他嬌聲喝叱道:
“任筆友,放手。”
其實,男人被女孩摔得筋松骨散,早已氣若游絲。他使出渾身的力氣抱起女孩,為的是他骨質裡僅存的那點少得可憐的骨氣,也要贏她一回合,根本就沒有呂希燕以為的那般骯髒想思。奈何他雖然抱起了女孩,卻沒有了力氣將女孩摔出去。因為女孩確實太沉了,如有千鈞之力,壓得他重心不穩,腿腳蹣跚的厲害,隨時都有跌倒的可能。就這當口,突然晴天霹靂一聲吼:
“任筆友,放手!”
他一哆嗦,雙手自然鬆開。
阿古麗伏在男人的肩頭,溫順得象只小羔羊,滿臉的安祥幸福!原來男人的懷抱如大海般廣闊深邃,他能容納任何思想隨時安歇。原來男人的肩臂如大山般巍峨堅毅,他能護佑一切生命的安泰。尤其是男人的呼呼氣息,炙熱中透著醇醇醉意,烘托著迷戀的生命不斷的昇華、昇華,再昇華!阿古麗在這股醇厚濃醉氣息的陪伴下飛越大海,飛越高山,飛向迷幻迷彩的天堂。
哦,前面就是天堂!
蒼穹晶藍通透,瓊樓玉宇隱現於瑞氣祥光之中,光鮮亮麗的人們伴著奇珍異獸載歌載舞,果然為世之極樂。
阿古麗異常興奮,望天堂奔去,卻突然間被一道巨大的屏障攔住去路,原來是黑白雙色的太極門樓,門框邊有對聯曰:道亦有道道行無道無道之行道;我本無我我為眾生眾生皆為我。她端詳片刻,正不知進入哪扇門內之時,突然從腳下升起一束晶藍色的光柱將她罩住,她發現自己被晶藍色的光線滲透,周身通透空明,竟似無物。突然,白色魚眼睜開,一道七彩光柱罩住她,吸引著她進入。
這時,黑色魚眼突然睜開,一股黑色腥味的煙霧中出現了面色飢狂的任筆友,他衝她招手喊道:“阿古麗,我在這兒。”阿古麗欣喜若狂,毅然撲向男人,撒著嬌歡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會在這。”任筆友擁抱著女孩,悽慘的笑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突然頭頂一聲嬌喝:“任筆友,放手。”
隨著這聲喝,恰如雷鳴閃電般驚天地泣鬼神,更是萬般光幕驅散黑霧,直接覆壓著自己的靈魂朝無底深淵墜落。阿古麗恐懼,但她還沒來得及驚叫一聲,便重重地砸在了一堆綿軟的物體上,並且深深地陷入。
到底還是發生了自己忌諱發生的事情。呂希燕心痛男人的同時,對女孩更是不滿,先前這種情況下,千萬分之一的機率竟然被她給趕著了,道:“阿古麗,快起來。你這樣會把筆友壓壞的。”她更多的卻以為這是男人的報應,是活該!
哦,原來男人正墊在自己身下!“哥,你,你沒事吧?”
任筆友長長的呻吟一聲,道:“本來沒事,不過被你這一壓,我差點就下地獄去了。”
阿古麗慌忙爬起來,顧不得整理自己凌亂的衣衫,忙著去扶男人,羞羞並著幸福的笑臉小聲說道:“哥,你真好。”
原來,筆友在哆嗦鬆手的瞬間,本能地將女孩往自己身上拉,好使女孩附著在自己身體上安全著陸。當然,他這細微的動作非本事者會毫無知覺。因此阿古麗從骨質裡覺得男人好!
“好啥?他這是心術不正的報應。”呂希燕也去扶男人,有怨氣,又有點莫可奈何,道,“筆友,下次可不會這麼輕鬆了。”
任筆友抓住呂希燕的手艱難的站了起來,他屈著腰,弓著背,撐著大腿長長地哎呀一聲,笑道:“地獄之門只為我開。”
阿古麗痴痴地看著男人,會心的微微笑著……
郎中郎得了一部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