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負罪的感覺,那晚河邊的事,想想都覺得丟人,雖然只有自己和銀富香知道,並且銀富香已經預設了,但是他總擔心在銀富香面前低她一等。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幹出這等偷雞之事,確實辱沒了自己的老闆身份。
不管怎樣,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要面對的總要面對,他不自在的進了屋,卻只有銀富香獨自一人坐在床沿上哼著小曲。郎中郎進門,他們的目光便第一時間碰觸在了一起,女人忙將頭扭向一邊,道:“郎老闆,有啥子事嗎?”
“你們阿能呢?”郎中郎心裡卻想,你這個小騷貨真是太性感了。
“阿能上廁所去了。”
銀富香站起來,來到門邊站定,看著外面的廣場,道:“郎老闆,這段時間怎麼老停電啊?”
郎中郎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女人的大腿,這會兒見她背對著自己····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激情,一下子從背後抱住女人並興奮的說道:“阿香,想死我了。”
女人很鎮定,道:“郎老闆,輕點,你弄痛我了。”
“阿香,我不會虧待你的。”
“阿能快回來了。”
俏冤家,扯奴在窗兒邊。
一口咬住奴香腮。
雙手就解香羅帶。
哥哥等一等。
只怕有人來。
再一會兒無人也,
褲帶兒隨你解。
郎中郎自然等不得,道:“就這樣,很快的。”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
有女懷春,吉士誘之。
林有樸樕,野有死鹿。
白茅純束,有女如玉。
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
時間過得太快了吧,辛吾能怎麼就出現在了視線之內了呢?看著他甩胳膊甩腿地一步步邁向小屋,銀富香急了,道:“郎老闆,快點,阿能回來了。”
郎中郎也急啊······終於,他長長的撥出了憋在胸中的濁氣,在辛吾能進屋之前兩人匆忙的分開了。
“是郎老闆啊!”又幹又瘦的辛吾能進到屋裡,看見郎中郎坐在凳子上,笑道,“怎麼捨得到我們這陋室裡來?”
郎中郎極不自然的笑笑,道:“如果你這是陋室的話,那老天就該懲罰我囉。”看看女人靜如雕像,他又說道,“我是來找你的,甄可林走了,缺人開推土機,你是最佳人選。怎麼樣,幹嗎?”
“可我不會呀。”辛吾能挨著銀富香坐下,銀富香本能地往旁邊挪挪屁股,她也極不自然的笑道:“就是嘛,阿能不會呀!”說畢忙低下頭去。
“那沒問題。”郎中郎看著辛吾能,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女人。他嘴上仍笑道:“史五來和湯師傅會教你的,你放心的幹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辛吾能突然想起了什麼,道:“郎老闆,我借二百元錢吧。”
“不是叫找史五來嗎?”郎中郎見女人仍然低垂著頭,顯然有難言之隱,於是說道,“行,那你跟我去辦公室拿吧。”
想不到老闆答應得如此爽快,辛吾能樂呵呵地跟著郎中郎出了門······
筆友與馬家兄弟聊得很是開心,不知不覺已經晌午,馬家兄弟便留他吃午飯,他忙著推辭,奈何馬英奇強留,他只得順從地坐下。午飯也就是饅頭和炒土豆絲,馬英華笑道:“筆友,別客氣,出門就這條件。”
筆友還真感覺餓了,他便拿起一個饅頭猛咬一口,那饅頭的一半便沒了,然後拈點土豆絲放進嘴裡,一樣嘛,這味兒跟食堂裡的菜是一個味兒,看來沒有區別。吃掉一個饅頭,筆友站起來,真要走了,這回馬家兄弟不留了。馬英華笑道:“是去找你的呂妹妹吧。”
筆友笑笑,辭別馬家兄弟,搖頭晃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