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你怎麼讓人家下臺。”
筆友面露難色,道:“這豆腐太鹹,我吃不了。”
白善心中不爽,道:‘既然吃不了,那你還接她幹嘛?”曹壽智笑道:“阿友,你不把呂小姐的豆腐吃完,呂小姐是要傷心的哦。”仇重也道:“那麼好個女孩給你豆腐吃,你可不要做薄情郎啊!”未兒語道:“阿友,大師傅真心對你,這就是一碗毒藥,你也應該把她吃下去。”
滿桌的人還在催他吃豆腐,筆友難犯眾怒,他無奈的笑笑,道:“不就是幾塊麻辣鮮香的鹹豆腐麼,吃了難道要死人?”頓了頓,他又說道,“童籌,我如果被豆腐撐死了,你記得告訴大師傅一聲,每年在我的祭日,都給我送一碗鹹豆腐來。要是不送,哼哼,我就找你們算賬。”
白善皮笑肉不笑,道:“少廢話,快點吃哦。”
筆友把心一橫,端起那半碗豆腐,飛舞著筷子過勁地往口中趕去。老實說,他並不是有意開罪呂希燕的,他以為自己把這碗豆腐吃完,女孩多少可以消消氣。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逼他吃這豆腐,純粹是白善的嫉妒心作怪,根本就是有意整他,出他的醜。
半碗豆腐裝進肚裡,他已經被撐得滿面通紅,跟喝醉酒一般,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向大夥兒擺擺手,指指碗,再指指自己的肚子,傻笑笑,便邁一步,忍三忍地離席而去。
仇重忙說道:“阿友不會有事吧?”
童籌不屑地笑道:“這點豆腐能撐著他?他是裝給我們看的,沒事。只是今晚的菜確實是太鹹,筆友這會肯定找水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