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你。”
是啊,男人不惜大清早鑽床底,卻全是為了自己的名聲。女孩臉紅了,她玩弄著衣角道:“筆友,你真好。”
小夥子看著女孩,這是多麼可愛的一張俊臉啊!那雙丹鳳眼裡,時時發出讓人憐憫的神光。他不由自主地摟緊了姑娘,使兩人面貼面的黏在了一起,道:“雪芹,你真可愛。”
女孩面上綻開了迷人的微笑,她雙手擰住小夥子的嘴角,故意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敢欺負我,我兄弟非把你殺了不可。”
筆友嘿嘿笑著,女孩正色道:“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去上班吧。”
“我想······”
“你想死。”女孩推開他,道,“你怎麼總是說一套做一套呢?”
任筆友無奈,便親親女孩的小嘴兒,道:“寶貝,給你提個建議,有時間把這床升高一點,床底下的空間太小了,我都直不起腰。”
呂希燕忍不住笑道:“你還想有第二次鑽床底啊?真是沒出息。”
任筆友摸摸頭,嘿嘿笑道:“無事防有事吧。”他深情的看著女孩,咕嚕吞著口水,極度不捨地去上班。看著男人漸行漸遠的背影,女孩幸福的笑了,這真是一個君子,昨晚要是換了別的男人,自己肯定······女孩臉紅似火燒,要是筆友用強,她相信自己一定會配合他。老實說,她內心深處是渴望得到筆友那樣的男人能給她的那份愛的,雖然同時她也擔心自己的新婚之夜將失去新的鮮的感覺。
她正胡思亂想著,偶見表嫂淡玉潔挺著個大肚子朝她走來,自己的肚子將來也會裝著筆友的孩子如此悠閒的散步吧!她摸摸自己滾燙的臉兒,覺得自己很壞,見表嫂臨近,於是急忙回房整理著床鋪。床鋪還沒有理順,淡玉潔已經來到了屋裡,她似笑非笑地看著呂希燕,似乎想發現此時的表妹跟之前的表妹有什麼不同之處。女孩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她紅著臉說道:“表嫂,有事嗎?”
淡玉潔隨口問道:“童籌大清早的到你房間找筆友,為什麼?”
女孩不敢正眼看錶嫂,她顯得有些慌亂,道:“我,我該去做飯了。”
“雪芹,”淡玉潔叫住她,“剛才的事我也看見了,你才從學校出來,社會上人心叵測,尤其是他這種人,無根無實,小心上當受騙啊!”
“我知道。”
“那你還和他······”
“表嫂,”女孩心不慌了,她的聲音也提高了些許,道,“昨晚我們是在一起,但我們都是清白的。表嫂,你別把筆友想得太俗了,他很規矩也很老實。”
淡玉潔笑了,道:“他愛你你愛他,你們在一起幹什麼都行。雪芹,你別誤會我的本意。”
淡玉潔如此說,女孩更急了,道:“表嫂,我們真的沒有幹什麼。他跟呆子一樣,笨得讓人直想踹他兩腳。”
淡玉潔突然湊在女孩耳邊壓低聲音說道:“莫非他不行吧。”
“才不是哩。”女孩脫口而出,方才發現此言露骨,臉兒再一次像是被燒紅了的火炭似的滾燙起來,她急忙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淡玉潔淡淡一笑,道:“承認了吧,其實這有什麼呢,男女談戀愛,兩人真心相愛,發生這種事很正常。”
看錶嫂還要喋喋不休的說下去,呂希燕哭笑不得,自己越解釋離事實越遠,還不如把真像告訴她,讓她去笑話吧。於是,女孩把心一橫,便把筆友留宿自己房間的前因後果大小細節向表嫂述說了清楚。淡玉潔聽完笑了,樂了,她湊在女孩耳邊道:“你那男人真是蠢笨迂腐啊!雪芹,看來你得好好教教你的男人了。”
呂希燕被羞得無地自容,慌忙拋下表嫂奔廚房去了······
筆友剛到磚機上,楊忠祥便叫了起來:“阿友遲到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