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了她們的打會發火,沒想到男人卻呵呵樂個不停,還滿臉好受用的樣子,呂希燕就更生氣了,真沒見過這麼賤的男人,真是眼不見心不煩,走了乾淨。於是她扭頭便走,剛邁步,心中終是恨不過放不下,便又狠狠的踩了男人一腳,方才恨恨的離去。
任筆友被踩疼了,他呻吟吆喝著追著呂希燕道:“娘子,你心好黑,下腳太重了吧!哎呦喂,我無法走路了,不行,你得揹我。”
他說著就去攀女孩的肩,呂希燕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想把男人的手打掉。男人卻借勢攀得更牢了,還不停的吆喝著說道:“娘子,你不要心太狠嘛,你就發發善心背揹我吧。”
女孩怒道:“我就心黑心狠了,誰慈悲誰善良你找誰去。”
任筆友嘿嘿笑道:“我就喜歡又兇又狠的你,這輩子我賴定你了。”
遇到這般沒皮沒臊不要臉的男人,呂希燕也是氣笑不得,她揪了揪他的老臉,嗔道:“你呀,真是不要臉。”
男人憨憨一笑,道:“我連命都給你了,還要臉幹什麼呢?你的臉就是我的臉啊!”
呂希燕真是拿這個男人毫無辦法,不管他是真疼還是假疼,她到底心疼男人,便依他扶他而行。跟在他們身後的郭燕總是笑盈盈的好奇的看著他們,道:“燕哥,我雪芹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林燕卻心中酸楚,仍佯笑道:“醜蛤蟆,今天決鬥,你明明可以輸,輸了就省了阿古麗的麻煩了,但你卻用下三爛的手段贏了阿里木,老實交待,你到底安的什麼心?”
對呀,這場決鬥,任筆友本來可以輸的,但他卻處心積慮的贏了阿里木。為什麼,難道他真的喜歡阿古麗了?郭燕只是單純的希望任筆友能贏了阿里木,並沒有作深入的探究。如今聽林燕提出責問,果然覺得這裡面有著陰謀,自然就對男人產生了質疑。
任筆友吻吻呂希燕的手,對林燕道:“本來我是認輸的,但阿里木不同意,甚至有點欺人太甚,讓我的愛人很不高興。所以我才想著要贏了他,要煞煞他的威風,挫挫他的傲氣。只有這樣,他才能學會尊重別人,學會謙虛。這對阿古麗來說,也是好事。所以我才要贏了他。”
哦,原來是這樣!郭燕總算鬆了口氣,原來男人真不是陰謀小人。林燕也覺得男人說得有理,贏了阿里木其實是所有人的心願,是利大於弊的。但是,這個弊卻也夠鬧心的。
她說道:“阿里木太偏激,只怕你贏了他,他認了真,要你娶了阿古麗,你咋辦?”
是呢,這才是最緊要的!郭燕不假思索,道:“就娶了她唄。”話音未落,她突然想起呂希燕就在面前,不由得尷尬的笑笑,道,“雪芹姐,我,我開玩笑的,沒別的意思。”
呂希燕當然知道郭燕是無心之矢,但她們卻提出了緊要的問題,於是偏著頭問男人道:“野駱駝,問你呢,咋辦?”
任筆友笑道:“娘子,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就收了她。”
呂希燕淡淡一笑,道:“要不,連林燕郭燕也一齊收了,可好?”
山雨欲來風滿樓。任筆友感覺空氣中充滿了火藥味,他逐一本正經的說道:“尊命,我的王后陛下,老臣這會就收了她們。”說罷,他雙掌合一劍指青天,口中唸唸有詞道:
“大威天龍……大羅法咒……般若諸佛……般若巴麻空……大膽妖孽,還不快快現出原形?”
看著他那嚴肅的獨角曽演戲,女孩們忍不住笑了起來。他一遍遍念著咒語,一會劍指天地,一會劍指郭林二燕,卻是天地依然人依笑。無奈,他收住法功,道:
“我的王后陛下,臣修行了二十年,卻尚未得道也尚未成佛,雖然我能分清人妖,但我還只是個凡人,根本就收不了她們。”
郭燕笑道:“燕哥,你念的那個咒語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