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大師傅饞人的身體,興奮之餘總是控制不住打了飛機。當他見到呂希燕滿臉倦容步履蹣跚的進去廚房時,便知道原來女孩也是受害者,自然就對任筆友恨之入骨。
“大師傅,”他也為自己褻瀆了女孩而略有自責,訕訕笑道,“那該死的耗瘟還在你房間裡嗎,要不要我們幫你把他捉出來打死?”
童籌也說道:“大師傅,你怎麼也不叫我哥起床上班呢,今早晨曠工,他又遭罰款了。”
呂希燕自顧去捅燃灶裡的煤火,顯得有點生氣,道:“他睡得跟豬一樣死,怎麼也叫不醒他。對了,你去叫他起來吧,別老是賴在我屋裡頭,煩死人了。”
眾人面面相覷,他倆不是都小婚了嗎,怎麼聽大師傅的意思他倆心思榫卯不上呀?一定是那個男人想欺負大師傅,惹怒了大師傅,所以大師傅才討厭他了。
白善突然高興起來,雖然他心中依舊存有陰影,但他卻看到了他們之間的裂痕,也看到了自己的希望。於是,他幸災樂禍的說道:
“大師傅,你也別生氣了,我去幫你把阿友請出來吧。”
沒等呂希燕回應,他便率先一步推開了呂希燕的房門,大聲道:“阿友……”
映入眾人眼裡的,卻是屋中間的地鋪,和地鋪上那個倦縮成一團的睡得正香的男人。眾人都感覺意外,又都疑惑不解,童籌大聲叫醒任筆友,道:
“哥也,你睡地上就不怕感冒嗎,怎麼不睡床上呢?”
任筆友順勢連連咳嗽數聲,道:“你們下班了嗎?”他懵懵懂懂的來到室外,在晨曦中伸個懶腰,然後拖著疲倦不堪的身體朝自己的宿舍走去。
仇重嘿嘿笑道:“搞了半天,原來阿友睡的地鋪啊!”
曹壽智嘻嘻樂道:“筆友就是老實。”
李人國斜視了曹壽智一眼,道:“你以為主任象你那麼齷齪嗎?”
白善卻是最高興的一個,原來任筆友一直睡的地鋪,那關於他與呂希燕的流言蜚語也就不攻自破了,原來自己的女神還是完美的。
“阿友畢竟是有文化的人,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他真心想誇讚任筆友一番,“我們都該向他學習,學習他君子的言行。”
童籌嘟嚨道:“這個大師傅沒一點人性,這麼冷的天還讓我哥睡地下,枉費我哥那麼喜歡她。”
不等吃早飯,任筆友在呂希燕房間過夜,睡在地上的訊息便傳遍了全廠,自然是幾人唏噓幾人高興。早飯時間,又不見任筆友來吃飯,眾人以為他礙於面子被嘲,故意在躲避,也就更相信他還是他,大師傅還是大師傅,他們仍然是井水不犯河水,誰都沒侵犯誰。
任筆友心中竊喜,此等幻境之下,能被此等人兒侵犯,那可是自己夢寐以求的美事啊!
突然,呂希燕、林燕和郭燕等一齊上陣,將意淫中的任筆友抬起來拋入迷津之中。男人在迷津之中掙扎,又有許多夜叉海鬼把他拖住,只嚇得他失聲驚叫:
“雪芹救我!”
卻見一艘泛著銀光的月亮船緩緩駛了過來,海鬼夜叉見光惶恐,紛紛拋下任筆友遁入迷津之中。任筆友不識水性,他慌亂的在迷津中掙扎,終因體力不支沉沒於萬丈迷津之中。
待他醒來,卻恍恍惚惚如隔世,有人撫琴而歌而舞。任筆友靜心聽之,雖哀悠怨長,卻也美音蝕骨,歌道:
開闢鴻蒙,誰為情種?都只為風月情濃。趁著這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試遣愚衷。昔日裡,恩情長,《飛燕迎雪》在濃冬!
歌道:
曾經,東籬把酒,醉裡插花;如今,人面何處,桃花依舊笑春風。
曾經,桃花洞中,瑤臺楚夢;如今,鳳去臺空,西望酣歌淚溼胸。
曾經,萬紫千紅,佳期如夢;如今,悲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