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男人如此近距離的盯著看,女孩芳心如驚兔。她面紅耳赤,嬌羞媚澀,低聲道:
“燕哥,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
任筆友輕鬆的笑笑,突然感覺天旋地轉頭暈目眩,一個把持不住便跌進郭燕的懷裡順勢癱倒在地。郭燕大驚,忙拋下傘兒捂胸捂裙慌慌的也蹲了下來,並怒道:
“任筆友,你幹什麼?”
原來女孩兒穿的薄衫短裙。尤其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好色成癮的,特別是男人那雙蛤蟆眼,不僅無孔不入,而且還會剝人衣服。雖然自己對男人有好感,也喜歡男人,但他們卻還沒有發展到袒露相見的地步,更何況男人心中還裝著另外的女人,所以她反感被男人偷春,所以她芳心盛怒。
任筆友心中沒了牽掛,沒了負擔,也就沒了精氣神,但他臉上一直掛著欣慰的笑容,象是自言自語,說道:
“既然陳燕沒事,我也就放心了。”說著,他緩緩的就要閉上雙眼。
“喂,你幹嘛呢,想睡覺嗎?”郭燕去扶男人,無意中碰到他的肌膚,滾滾的燙手,忙道,“燕哥,你燒得很呢,是病了吧,快起來。”說著便放開手腳去扶男人。
任筆友似被融化掉的雪糕,渾身癱軟無力,他艱難的睜著千斤重似的眼瞼,笑道:“郭燕,我……我口渴。”
郭燕急得快哭了,她也顧不得少女的嬌羞與矜持,摟著男人就想把他抱離滾燙的地面。奈何任筆友實在太沉太軟,嬌柔如水的女孩根本抱不動他。折騰了好一陣子,郭燕非但沒把任筆友抱起來,反而還把自己折騰得狼狽不堪,累得香汗淋漓。
無奈,她只好抱著男人蹲在地上,只好撐起傘兒遮擋烈日,只盼著能有人經過可以幫忙。然而時值響午,烈日當空,路上車輛稀罕,行人更是絕跡,哪裡尋得可幫忙助力的。女孩也想去尋人來幫忙,卻又擔心男人被燃燒的地面烙熟,終究還是不忍離去。
任筆友仰坐地上無力的躺在女孩懷裡,唇唇欲動,好巧不巧地竟然接著了從女孩桃紅的顏面上滾滾滴落的汗珠,鹹鹹的、似有似無的蘭草花香味兒悠悠浸潤著他的唇腔,自心底卻泛起絲絲幽涼的感覺,他靜靜的笑了。伴隨著女孩芳心小兔兒似的蹦跳,感知女孩撥出的氣流雖然灼熱,但那淡淡又如茉莉花香的味兒卻令他心神愉悅,悠悠間只想美美的睡一覺。
見男人安靜的躺在自己懷裡,那柔軟微卷的毛髮下,象鵝卵的憨憨的大臉上,濃黑凌亂的粗眉象掃帚般隨時淨掃入侵心靈之窗的塵埃。男人臉上無奇,唯如懸膽的鼻子上,圓潤厚實的準頭下,兩個巨大如黑洞的鼻孔裡勻細撥出的嫋嫋氣息中,竟然有股酸爽清涼的味兒,燻得她眉開眼笑。忍不住的,她撫摸著男人滿是毛根的大臉,雖隱隱的刺手,卻感覺很舒服。她才明白,原來燕哥被叫弼馬溫是有原因的。
弼馬溫!想想都覺得可樂,燕哥除了滿臉是毛外,哪裡有弼馬溫的特徵了?憨憨的倒象個熊貓寶寶!對,燕哥就是我夢中的熊貓寶寶。情不自禁的,女孩的手從男人的臉龐上滑落至胸膛上,這象山丘一樣凸兀的胸膛不僅堅實,更顯寬廣,這裡面裝著的那顆心,正緩慢而有序的博動著,一下一下鏗鏘有力的撞擊著自己的掌心,節湊感超強。再往下,手感細膩柔順,如入玉脂瓊膏,十分的爽滑,輕輕叩著男人的肚皮,竟如叩動皮鼓一般響起厚重悅耳的聲音,足以憾動天地琴心。
突然間,她害羞起來,因為不知何時,她發現了自己也有了透視超能力,男人絲薄的衣物在自己眼中蕩然無存,赤條條的男人盡情的向自己展示著他的根本媚態。
郭燕面紅耳赤,疑似被烈火焚燒。她偷偷的瞟眼懷中靜靜如睡的男人,心中突然多了種渴求……
突然,郭燕眼前一暗,一個珠圓玉潤的聲音從空中飄落下來,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