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馨辛苦氣味如一根根鋼針毫不猶豫地閃電般的刺中各人的氣門,“哈哈”笑氣一瀉千里,逢者驚心動魄,擋者魂飛魄散。首先是呂希燕,也顧不得少女的矜持,一下子撲在男人的懷裡哈哈地笑著,並伸手去擰男人的嘴吧,輕輕的,柔柔地,卻分明是在撫摸一件稀世的藝術珍品。這一刻,她徹底忘記了曾經的危險和或許還存在的危險,整個神經全是樂的興奮的滋味。筆友輕輕地拍撫著女孩的肩背,依舊是滿臉自信的微笑。他看著面前樂成一團的三人,在女孩耳邊輕柔的說道:“親愛的,我的笑話可是三天三夜都講不完的。”
趙龍捂著肚子樂得直不起腰,他暴聲如雷的打著哈哈,早就忘記了自已姓甚名誰了。李虎輕一聲重一聲的嘿嘿笑著,他對筆友己是另眼相看,這傢伙很特別,在捱了揍的情況下,居然還能講出笑話來,就憑這一點,他至少不應該成為自己的敵人。於是,他打消了要修理任筆友的念頭,倒是為自己先前的魯莽而後悔而愧疚,他樂呵呵地來到任筆友面前,抓住筆友的肩膀,道:“阿友,對不起。”汪遠平自身對任筆友開沒有仇恨,只為講哥們義氣替朋友出頭,才想要修理他的。所謂不打不相識,經過這回事,他倒認識了任筆友這個人應該是朋友而非敵人。他也恨自己太沖動,著了白善的道險被拉下水,但他卻同時感激白善提供了這個機會來結讓任筆友,憑良心說,呂希燕選擇任筆友是正確的,理性的。人家如此恩愛,為什麼要惡意拆散人家呢?不可否認,自已也愛著陳燕,陳燕也愛過自己,如今她卻又投入夏流的懷抱,這隻能說明陳燕人輕性浮,這樣的女人,早點放棄就少點苦痛。
樂著想著笑著想著,他心胸豁然開朗,對人對事的怨恨瞬間化為烏有。見李虎向任筆友道歉,便也近到筆友身前,把手搭在他的另一肩上,道:“阿友,剛才多有得罪……”
“住手!”突然,一個嬌嫡嫡的怒叱聲由遠及近如雷貫耳震耳欲聾,眾人遁聲望去,只見一簇黑雲載著一朵鮮紅豔花嗖嗖來到跟前,人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聽得噼噼啪啪看著紅影滾動,隨著數聲悽凌慘叫,汪遠平李虎兩人如泥人一般被摔翻在玉米地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