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大一肥雞,他想自己能有這好運該多好啊!呂希燕會心的笑著,她笑賈行家自以為是,也笑滿不懂白痴,更多的卻為男人的單人秀所吸引。看男人維妙維俏的滑稽表演,你不想笑都不可能。
滿大爺滿不懂可急了!“賈先生,咱這買賣照這麼幹?乾的好嗎?”“沒錯您那,先賠後賺。”“哎呀好,先賠後賺。”正說著,又進來一位買藥:“掌櫃的,來兩毛錢附子。”這個附子,又名烏頭,我們家鄉叫鵝兒花,屬溫裡藥,中藥中“回陽救逆第一品”。
滿大爺滿不懂不懂啊!賈行家這回連抽屜都沒開,跟這滿不懂滿大爺商量:“大哥,哎,咱哥倆幹這個買賣呀,咱是這個……當然了,我算幫著您幹這買賣,按理說您拿的錢,我應當出個人力兒,為什麼呢?人家來買父子。人家買父子呢,可是我家也有兒子。我有兒子,不過他在南京呢,這玩兒太遠呢!人家來抓藥,人就等著用啊!”
趙龍等眾人都是滿臉迷茫,這抓藥跟兒子有啥關係啊?且聽筆友往下說:
人家來買父子,對,人家買父子。您呢,兒子就在後院,近便。人呢抓藥等著急用,那麼這個呢,沒辦法,只好得失緊著你父子賣啦!“啊?緊著我父子給賣?”“哎,對了。人家買兩毛錢父子。對吧,你到後院把小孩領出來,你父子倆跟人家走吧!”
啊?!附子?父子!同音不同字不同義啊!真是個假行家啊!首先是呂希燕忍俊不住嗤嗤地笑了起來,緊接著趙龍打著驚天哈哈響徹耳際,汪遠平不再呵呵,而是隨著趙龍的哈哈聲也哈哈起來,他們的笑聲如驚雷震撼著林地,有幾隻不知名的鳥兒被驚飛,其中一隻驚慌中竟然撞上了同伴,哀號著直墜河中,撲通沒於水中,它掙扎數下沒了蹤影,只有被激起的水浪一圈圈向四面八方無限的擴散開去,最後消失於人們的視線之外。筆友心中哀嘆一聲,阿彌託佛,罪過罪過!李虎終於是憋不住了,他終於放開心扉跟著兄弟們爽朗的大笑起來:“快講,後來怎樣?”
“快講。”
“別停,快講。”
“筆友,後來呢?”
筆友微微笑著,道:
滿不懂懵了:“啊?我們跟人家走,賣啦?”“那沒辦法,咱這是買賣生意呀,對不對?您跟人家走,配完藥人還給您送回來呢!”“嗨,你這生意買賣怎麼搞啊?”“別嚷嚷!您一嚷,讓人聽著多笑話?您去領孩子去吧。”他把滿不懂死乞白賴往後邊推。
眾人看筆友誇張的動作,滑稽的音調,笑聲都一直未停過,現場的氣氛,早就輕鬆活潑了起來,就連頂頭盛氣凌人的驕陽也收起了他的霸氣,只用溫柔的目光慈祥的關注著人間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
這滿大爺滿不懂又是急,又是氣,心裡難過呀,怎麼跟老婆說呀?到裡邊一看,他老婆正在炕頭做針線活,六歲小兒子在地上玩。滿大爺一看這孩子,眼淚就流了下來,他拉過孩子,說話顫顫巍巍的:“兒啊,我對不住你!誰讓咱幹這份買賣呢?人家來買藥,現在把你給賣了。走,跟人家走吧。”往外就領。
大奶奶一聽,哪有不急的!“啊?怎麼了你?你怎麼?幹買賣你怎麼把孩子賣啦?”“我也不知道他是藥材呀!”“胡說八道,這不是!那能賣嗎?”“你別鬧啦,他能賣嗎?告訴你一個不幸的事情吧,連我一塊兒走!人家買的是父子,我們,爺兒倆全賣了。”說著話,領著孩子哭著往外走。
大奶奶一聽,哪有不急的!“啊?怎麼了你?你怎麼?幹買賣你怎麼把孩子賣啦?你個缺德老鬼。”“哪?沒辦法。人家賈先生說咱爺兒倆是藥材,人家買父子,就得跟人走。”大奶奶也追了出來,“跟賈先生說說,這買賣咱不幹了,關門,不幹了,行不行。”
賈先生聽見了:“哎,大嫂,那可不行。人家來買了,咱已經收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