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自信爆棚了。他站直了腰桿,不卑不亢的說道:“各位大哥,我們先別爭吵,都聽聽筆友怎麼說吧。”
眾男子感覺到郭建國神態的變化之巨,不由得都聚目打量著任筆友起來。原來卻是個兩尺寬四尺高八方皆腐的朽木雕像般的人兒,正吟吟微笑著看著眾人。梁林一聲冷笑,道:“朋友,你想說什麼?”
任筆友依然笑吟吟,道:“換作是我,在菜裡吃出耗子屎來,那是決計不能善罷甘休的。”
郭建國道:“筆友,耗子屎不是我們店裡的。”
黑丅恤衫雙眼一瞪,道:“難道是我們帶來的?”
任筆友衝眾人擺擺手,道:“諸位大哥別吵,要想知道這粒耗子屎是哪來的,其實很簡單。”
郭建國道:“筆友,那你快說說。”
黑丅恤衫不屑的看看任筆友,坐了下去,道:“那你就說說吧。”
任筆友取張紙巾將那粒耗子屎包了起來,暗暗使勁捏捏,說道:“這粒耗子屎有兩種來源,一種便是郭老闆做菜用的豆鼓裡的,屬於郭老闆的責任,應該給客人們賠嘗。”
黑t恤衫笑了,道:“郭老闆,聽聽,這耗子屎是你家豆豉裡面的。”
郭燕忙道:“燕哥……”
任筆友接著說道:“還有種情況,這耗子屎是在坐的某位大哥不小心放進去的。”
梁林聞言變色,怒道:“你說什麼?”
穿黑色丅恤衫的男子衝梁林等人擺擺手,示意他們也坐下,道:“我肖慶飛就想看看你是怎麼證明這粒耗子屎是我帶來的,要是不能證明,啍……”他冷笑著,自顧取出煙火點燃,悠然自得的吸食著。
林燕碰了碰任筆友,郭燕也感覺氣氛突然緊張多了,於是也輕聲對任筆友說道:“燕哥,還是算了吧。”
肖慶飛冷哼一聲,道:“晚啦!小子,今晚你要是不能說出這耗子屎的來歷,你休想走路。”
任筆友笑眯眯地看看姑娘們,對肖慶飛說道:“肖大哥,這粒耗子屎如果是豆豉裡的,那麼它應該跟豆豉一樣,通粒透心的溼潤,對吧?”見眾人點著頭,他接著說道,“但是如果這粒耗子屎,肖大哥,假設是你才放進去的,那麼它就是你提前準備好的,也就是說這粒耗子屎在你身上放了一段時間了,根據現在的天氣,它一定是乾的,透心的幹那種。現在它雖被你放進殘湯剩菜中,表面是溼了,但中心一定是乾的。也就是說這粒耗子屎是你做的手腳的話,它現在應該是外溼內乾的。諸位,是這樣的嗎?”
肖慶飛臉上掠過一絲驚訝,他有點坐不住了,他想反駁,卻見同桌的幾位都在不停的點頭,便自知敗局已定,丟人丟臉是遲早的事。任筆友已經準確清楚的說明了這粒耗子屎的來歷,這頓霸王餐是吃不了了。肖慶飛偷偷地瞟了一眼梁林,見他正雙目含怒的瞪著自己,心中自生懊悔,只恨地面無逢可鑽。
任筆友注視著眾人的神情微變,心中更加有底,他舉起包裹著耗子屎的紙巾,不動聲色的說道:“諸位大哥,為了證明耗子屎是外溼內乾的,我就把它掐開,讓大家眼見為實哈。”
眾人都伸長脖子,睜大眼睛屏住氣息的看著任筆友徐徐放平的手。各人心中都不平靜,尤其是肖慶飛,他於昨天尋到了這粒耗子屎,就一直放在身上,剛才往菜裡放時,他便發現耗子屎是乾透了的。原本以為長乾的這事兒這次也是十拿九穩定不會穿幫的,誰知竟被眼前這個長不象冬瓜短不象葫蘆的傢伙給識破了。肖慶飛對任筆友是既恨又懼還無奈,好不容易邀請到梁林等幾個朋友吃頓飯,就想著在他們面前顯擺一回自己的本事,卻不想偷雞不成還有可能蝕把米。他有心退縮,卻見任筆友正準備掐斷那粒耗子屎,他知道這回徹底的丟人了,自是失了生氣,焉了。
任筆友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