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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希燕氣乎乎的感覺身心疲憊,一時間失去了工作的慾望。陳燕似乎想起了什麼,她向呂希燕要了紙筆,須臾寫了張便條,幾折收好,強作笑顏,道:
“雪芹姐,你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陳燕,你沒事吧?”
陳燕搖搖頭,自顧出了門。曠野靜靜的,唯有驕陽豪橫的蠻笑著。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社會啊,為什麼他人生活幸福,而我生而為人就要受苦呢?她想不明白,自己的命運為什麼如此多舛。
不知不覺的,她來到了任筆友的房門前,門是厰開著的,任筆友正聚精會神的疊著衣服。陳燕猶豫著敲了敲門,強顏歡笑道:
“燕哥,你們回來啦。”
任筆友回首微微一笑,道:“是陳燕啊!怎麼,沒去上班嗎?”
陳燕悽慘的笑笑,道:“磚機上都亂套了,誰還去上班啊!”
“出什麼事了嗎?”
陳燕幽幽的長嘆一聲,道:“燕哥,夏流他……”
她實在說不下去了,傷痛的心一片空白,淚水已經模糊了她的視線。任筆友才發現女子眼睛異常紅腫,那是不經歷肝腸寸斷的痛而不致如此的。他心中驚顫,忙問道:
“陳燕,夏流出什麼事了?”
陳燕努力剋制住自己巨烈傷痛波動的情緒,她拿出適才所寫的那封簡訊遞給他,艱辛費力的說道:“燕哥,幫我、把這封信交給夏、夏流吧。”
任筆友接過信,還未問個究竟,陳燕已經掩面撒腿跑了,在烈日下跌跌撞撞的跑了,很快便消失在烈烈焰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