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嗎?男女授受不親可是要繼承的傳統哩。
“你和春萍姐有沒有······”女孩聲音極小,旁人幾乎聽不到她的話,“有沒有跳過舞?”
終於是說不出來那種話,“那個”意思如今變成了跳舞。筆友這回算是明白了女孩的意思,說道:“跳過,還是她教我的哩。不過我們沒有別的什麼事,更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
姑娘的心情平靜下來了,雖然她明顯地看到他的眼睛閃爍不定,但她還是相信他的話,於是笑著說道:“春萍姐幾次把你灌醉,你真不知道什麼原因嗎?”
“因為我是做酒的,她不相信我不會喝酒,所以才灌醉的我。”
“你這個蠢豬。”女孩在心裡罵著,春萍姐那麼愛你,在那種迷醉的情況之下,她會讓你全身而退?是我也不會!所有看客都心知肚明,就你還裝瘋賣傻怎麼的?也許他真的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吧!要不然以他的性格,他也不會到xJ來了。這樣豈不最好?
姑娘長長的撥出一口濁氣,道:“你們是怎麼分手的?”
“你······”筆友顯然生氣了,道,“你還有完沒完?”
女孩撒著嬌,道:“告訴我嘛,我就是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分手的。”
對女孩來說,筆友一定還在想念著春萍姐,要不然他就不會寫《尷尬浪漫曲》了,只是現實很無奈,他們分手了。為什麼會分手?她太想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分手,看他們那麼相愛,一定有誤會發生,她不希望歷史重演。
筆友嘆口氣,道:“就因為我說了一句話:去我們四川吧,那兒有我的事業。如果你認為我適合你,我們就結婚,如果不適合結為夫妻,我們就兄妹相稱。她聽了這句話,三天不跟我見面,一見面就提出了跟我分手。”
呂希燕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繼而感覺心好痛,這是什麼話?別說是春萍姐了,就是我聽了也會跟你分手的。與其說她是為趙春萍悲傷,還不如說她是為自己在流淚,同為女人,都愛著他,她們的感受應該是一樣的,心曠神怡卻又心煩意亂,秋心一字捻作灰,是何滋味?何處合成愁?離人心上秋。女孩悽悽楚楚,弱弱地說道:“你什麼意思嘛,兩人都那麼相愛了,又沒人反對,還有什麼適合不適合的呢?要說有不適合的,就是你是個花心鬼,常喜新厭舊。現在,你有了阿古麗,又開始嫌棄我了吧。”
筆友急忙說道:“雪芹,我真的沒有喜新厭舊,我是今生今世來生來世永生永世都會愛你的。”
女孩冷哼一聲,道:“這句話你肯定也給春萍姐說過不下一百回吧,結果呢,結果怎麼樣?你們男人吶,在山泉水清,出山泉水濁。”
筆友顯得沮喪,回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混賬話,他就懊惱萬分,道:“我的意思是我很愛她,但她卻百分百的自由,我是要告訴她,即使到了四川,她也不會受到丁點兒的約束。”
“好了,你這個蠢貨不要再說了。”女孩心中醋意大發,道,“你也給我這樣的自由嗎?”呂希燕突然高興起來,也虧得這個蠢貨說了這句蠢話,才有他們的今天,“筆友,願意我們一塊兒把你的這部大作修改好嗎?”
“你真的願意嗎?”筆友終於有了興奮的理由,道,“我有個建議,你寫春萍姐,我就寫賈不假,如何?”
呂希燕站定緊盯著筆友,見他在月光中眉開眼笑,不覺陡然來氣,忍不住就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怒道:“仼筆友,原來你真的還想著春萍姐在,那你把我置於何地?”
女孩這一巴掌打得並不重,但是筆友明顯的感受到了她的憤怒,他在心中嘀咕,我真笨,明知道她愛使詐,我怎麼老中她的圈套呢?“雪芹,你沒事吧?”他陪著笑小心翼翼地說道,“你不高興,我回去就把手稿燒了。”
呂希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