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好美好美,她美麗的眼,如同最幽深的旋渦,我……沒能控制住,它不自覺又站了起來。
棠娘突然笑了。
她坐上來,一言不發,帶著我勇闖烈海狂波。
當煙花在我腦海里相繼綻放時……
她突然冷冷地說道:「我不想和你結婚,是因為你根本不配。」
我呆住。
我久久無法平靜。
她卻示意我趕緊起來,她要送我回海鷗島。
我渾渾噩噩地穿好衣裳,被她催著……一路回到了海鷗島。
她大約看我可憐,又俯下身子對我說,「要是你不聲張,不讓梔梔知道呢,也不是不可以繼續和我好……」
我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氣呼呼地跳上了碼頭。
我好想很有骨氣地不理她,頭也不回地走……這樣看起來一定很酷。
但事實卻是,我轉過頭看著她撐著小船兒往正義島去……一眼也不想錯過。
接下來,我委曲求全,又和她好了幾次。
我發現只要我不向她求婚,她真的可以很溫柔很纏綿。可只要我一說結婚,她立馬翻臉,有一次還直接把我踹出門了……
就,真的好氣。
可她於我來說,如蜜糖又像毒|藥,我對著她,根本沒有半分抵抗力。
後來,島上來了一個叫周雙雙的女的,我超討厭這人,但周雙雙就像狗皮膏藥似的,總跟著我,搞得我煩不勝煩。
正義島上的胡大爺爺生了病,我半夜撐船送他去鎮醫院。結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周雙雙居然躲在醫院的一間空屋子裡,脫了衣裳想要誣陷我的清白。
幸好別梔梔和我一起,證明瞭我的清白。
可事情解決以後,別梔梔突然憂心忡忡地告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周雙雙找你麻煩的時候,我好像看到棠娘也在走廊那兒了。」
我愣住。
胡大爺爺生了病,棠娘來看他,無意之中看到了周雙雙誣陷我……
我突然陷入無比的恐慌之中——她會不會只看了個開頭、沒看到結尾?她會不會生氣?吃醋?或者覺得我不守夫道,不要我了?
急得我立刻轉身回了正義島。
謝天謝地,她還在。
我結結巴巴地向她解釋了,還說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梔梔。
她冷冷地看著我,直接把我趕走。
我體諒她心情不好,也不敢惹她,只好離開。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棠娘開始隔三岔五的就離開正義島一陣子。
剛開始的時候,我真的好害怕好緊張,就怕她一去不復返。雖然她歸期不定,但好歹……總會回來露個臉。
也不知道從哪天起,我突然驚覺到,似乎已經有好些天沒見著她了?
我慌了。
我四處問人、四處尋她……
可她——
離開了。
沒有人知道她為什麼離開。
明明一切都在變好,明明大家都已經鬥志昂然,明明……我什麼都依了她,她為什麼要走?
家裡人覺得我到了應該結婚的年紀,我哥誤會我和別梔梔有什麼,我如實告訴他:別梔梔已經有物件了,而我,也已經有了喜歡的女人。
我哥高興壞了,連忙追問我,那姑娘是誰。
我說了。
我哥的臉色卻變得無比難看。
從那時起,我媽開始用各種各樣的理由逼我、騙我回家相親。
我上過一兩次當,意識過來後我用很惡劣的的段攪黃了,把我媽氣得半死。從此我和家人就開始了長達數年的較量。
我媽曾經後悔無比,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