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週一和阿斌都聽得很清楚。
週一問道:“他跑了?”
殷爍搖搖頭:“還沒有,都在監視當中,時間太急,而且證據鏈是從他妻子那邊牽扯過來的,可能要一段時間,這些人按正常規矩辦事,總是拖拖拉拉。”
殷爍的話裡帶著些吐槽的味道。
週一笑了笑說道:“但正規程式能免除許多的後患。”
這一點殷爍倒是比較贊同,他也點了點頭:“這文建祥兩口子一個從政,一個從商,倒是配合的挺好,就可惜了他們家那敗家兒子。”
殷爍呵呵一笑,說道:“這下半輩子都需要人照顧,老爹老媽呀,一個進去了,一個準備跑路,被託付給一個不知道靠不靠譜的傢伙。”
週一說道:“那傢伙還能照顧自己嗎?”
週一指的自然是還躺著的文志宇。
“如果治療完成,坐輪椅勉強能照顧自己的生活吧。不過這傢伙從來沒有學習過任何生活的技能,想要真正活下去,那可困難了。”殷爍說道。
週一喝了一口飲料,嘆了口氣,笑了笑,說道:“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頓了一下:“那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做呢?”
殷爍吃了一串蔬菜,說道:“等正規程式走完,該讓他進去就進去吧。”
週一愣了一下,有些奇怪地看了看殷碩,說道:“就這樣?”
殷爍聽見週一這樣問,眼睛中突然閃過一絲亮光。
他將口中的東西嚥下去,驚喜地看著週一說道:“怎麼,老大,你就是想把他們兩個都弄死嗎?”
不知道為什麼,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那精光中夾雜著興奮,讓人不由得產生一絲心悸。
週一有些無語,他說道:“這和平年代,你不要老是就想著弄死弄死的,手段很多的。弄死一個人那是最終、最差、最後的手段。”
殷爍沒有得到週一的許可,有些悻悻然地繼續吃他的東西,說道:“那就算了,送進去坐個幾十年又出來……這些傢伙害了多少人,我總覺得不解氣。”
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的殷爍竟然看起來有些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帶著一絲賭氣的成分,這種狀態倒是從來沒有在任何地方顯露過。
週一無語地笑了笑,調整了一下姿勢說道:“你們這些榆木腦袋,事情辦好了,不得賺點錢嗎?”
“錢已經賺了呀……倒是從文建祥那裡搞了幾百萬。”
週一有些無語,說道:“我猜文建祥一定是玉陽集團的真正話事人,這種傢伙要是掌握一方,是不會放權給別人的。”
殷爍點點頭。
週一繼續說道:“那文建祥陷入這些事情的風暴當中,玉陽集團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