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看起來我覺得她挺好的。”
週一點點頭:“確實挺不錯的一個主播,如果她能一直保持這樣的初心……”
江玄也說道:“是啊,這讓我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週一笑了笑說道:“讓她把收入的50%拿出來吧,交給大鼻狗去做慈善,順便把她搞到白雲公會去,如果能一直保持這種初心,我倒是挺鼓勵你的。”
江玄笑了笑,沉思了一下說道:“很有道理。”
週一哈哈大笑。
聰明的人說話不需要說得太直白,大家都懂其中的意思。
江玄一直玩得起勁,倒是沒有注意這些,但週一輕輕一說,他便知道週一是想要幹什麼。
他知道週一的目的和想法,也和他自己的想法完全相契合。
江玄說道:“還是你想的多。”
週一說道:“誰想的多了?我只是想說,多搞出點錢去做做慈善,算是積積德。咱這玩得開心,但底層人那麼多,需要的話能出一點力就出一點力,不是說一定要刻意去做,但至少要良心上過得去,對吧?”
江玄點點頭。
週一說:“什麼時候抽個時間,我帶你去玩一玩,鄉下那好東西可多了去了,你是真沒見過,我可懷念著呢。”
江玄皺著眉頭說:“難不成你真在鄉下住過?我不太信。”
週一說道:“你不信,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們這些從底層爬上來的人,和你們這些天生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可不一樣了。”
江玄有些嗤之以鼻:“別人說這話我就算了,你說這話就讓我鄙視你。”
週一哈哈大笑。
兩個人隨意的聊天,就敲定了一個主播的公會歸屬,也敲定了主播50%的收入去向。
甚至說起來的時候都很隨意。
這世界就是這樣,當資源掌握在你手中的時候,你的一個小小的念頭就能改變對別人來說極其龐大的資源走向。
這便是真正的能量。
文建祥一直以為自己很有能量。
但現在,他只有深深的無力感。
妻子已經停職接受調查,那個證人就那麼突兀的出現了,然後又消失了。
一樁塵封多年的命案,再一次被提到了明面上。
從文建祥的妻子被停職調查的那一刻起,文建祥也就意識到自己就是下一個被調查的物件。
好在他從來都是一個有先見之明的人,他的財產大部分都在之前秘密轉移了,這是他的一種習慣。
所謂狡兔三窟,莫過於此。
現在他明面上還有很多賬目沒有處理,但他已經顧不上了。
恰恰在這個時候,他不敢有任何的大動作。他只能悄悄地將那些已經轉移出去的財產全部規整一遍,能保多少是多少了。
集團一下子面臨著一個巨大的深淵,而且已經無法拯救,他知道集團後面那些見不得光的事太多。
無力迴天的感覺,讓文建祥很憤怒,他的怒火已經燒到了每一個細胞當中。
此時此刻,他想見血,想殺人。
但他的人這個時候竟然還沒有找到對方的存在,文建祥知道自己已經等不了了,他必須要把所有的後事都安排好,然後徹徹底底退出這個泥潭。
既然他的妻子已經停職接受調查,那麼那些曾經力挺妻子的人,這時候必然會切割關係。
這個就是官場,文建祥同樣很清楚。
畢竟那是命案,牽扯了許多的利益鏈條,既然人家能夠將他擺到明面上來,那就說明鐵了心要處理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