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傻子，自然知道這個時候對方相當於預設了，但是不會給自己留下任何證據。
原來對方已經防備自己到這種地步了。
他們是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不知道。
也許是林一回來吧。
“沒想到啊，我們竟然這樣。”
“你和古詩雅是不是已經在一起了。”
聽見這話，王瑞搖搖頭
“沒有。”
“也是，你的性格在這裡，如果沒有處理好我的話，你怎麼可能和她在一起呢。”
“你的遊戲我已經看了影片，很厲害，和你年輕的時候更加厲害了。”
這個時候王瑞有一些驚訝。
蘇妍對遊戲不感興趣。
以前自己設計出一款遊戲的時候，想要蘇妍玩一下試試，可是每一次蘇妍都是拒絕，而現在，卻竟然主動看了，真是離譜啊，此時，王瑞突然想起來很久之前的一個事情，那應該是剛剛在一起，蘇妍不希望自己繼續設計遊戲，而是轉專業為建築。
那個時候，王瑞並不明白，但是現在突然想起來，似乎也就已經明白了。
“林一是不是喜歡建築。”
這個時候王瑞主動開口了說話，聽見這話，蘇妍愣了一下，她看著面前的王瑞，不知自己在想什麼，其實這個時候王瑞說這樣的話也就是告訴蘇妍，行了，別裝你愛我了，如果愛我的話，就不會做出那些事情。
最後，蘇妍點點頭。
因為啊，現在真的沒有必要騙人了。
“是。”
“好吧，我明白了。”
王瑞點點頭。
這個答案他並不意外，所以整個人反應就非常冷。
蘇妍這個時候有一些沉默。
她的眼光雖然是放在離婚協議上，但是離婚協議內容她看見多少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離婚協議裡面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感情。
最後蘇妍嘆了一口氣。
“是不是我簽下這個名字，我們在法律上就算是結束了婚姻關係。”
“差不多吧，我已經安排好了，簽完離婚協議之後，我們就直接去領取離婚證。”
王瑞語氣中都是平靜，而這個時候，蘇妍點點頭。
“看起來你真是什麼都已經準備好了。”
“果然是你的性格。”
最後，蘇妍也知道，這個名字自己只能簽了。
她拿出旁邊的筆。
這個筆是王瑞那邊來的時候帶過來的，而這個合同上，王瑞也已經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明明自己的名字只有兩個字，但是不知為什麼，蘇妍這一次寫的時間很長，似乎是希望時間能夠慢一些，這樣的話說不定還會有什麼轉機，但是這也就是自己欺騙自己了，如果還有轉機的話，他們不會走到今天。
最終，名字寫完了。
當寫完自己的名字那一刻，蘇妍徹底控制不住自己，眼淚落下。
看著蘇妍這個樣子，王瑞並沒有任何愧疚和難過，心中隱隱約約有一種開心，蘇妍本來本來是想著無論如何今天也要在王瑞面前維持體面，可是當自己的名字寫下的那一刻，她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
她不知道哭過多少次。
大部分都是因為其他人，而因為王瑞和自己，這是第一次哭泣。
“恭喜你。”
蘇妍強撐著自己的身體，說道。
“不客氣。”
“好，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讓其他的工作人員聯絡你。”
其他的事情自然就是財產分割，雖然已經簽下了協議，但是還需要過戶，還有很多事情，這些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