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死了，一個不剩！
你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你覺得，你的師兄們會為了你跟尊者他們鬥麼？”
“既然我已經是個死人了，大人又何必說這些與我聽呢？”
董其格冷笑道。
“他們不會，有些人會覺得，人死了，利用的價值也就沒有了！
你的三位師兄我還沒見到，暫時不清楚。
但是噶爾薩，他就是這樣的，這就是為什麼，塞勒，桂克羅，昆桑進入這個使團的原因。
他們的死訊，噶爾薩怕是一個屁都沒放吧？
他們不論死活，噶爾薩的目的都達到了。
你呢？當然，你的死活，噶爾薩可能會比他們仨多在乎那麼一點，也僅此而已。
如今的局面，噶爾薩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都用完了，死在大趙，或許是他更願意看到的結果。”
其餘幾人已經有些反應不過來，裡面的各種人物之間的關係了。
這是大人和董其格之間的博弈，他們自覺腦子還跟不上。
董其格嘆了口氣，他不相信，陸遙僅憑猜測，可以知道這麼多。
“是誰漏了底？”
“聰明的人，有得是，不只有你董其格。
懂得順勢而為的人，也有得是，只是，其中還沒有你！
我有些不太明白啊！噶爾薩，何德何能？
雖然他的施政看著挺不錯，但是，在吐蕃，永遠不可能成功！”
陸遙繼續說道。
“這是為何？你連大王子的施政都瞭解了？”
董其格有些奇怪，吐蕃人還是有不少人支援大王子的政策的。
“一個喜歡掠奪，崇尚侵略的種族，怎麼可能會支援廢除奴隸制度呢？
他們此生的樂趣沒了，意義何在？這是他們的財富，他們的命根子。
噶爾薩本質上也是這樣的人，我有點不太理解，他為何要這般做？
是你師父吐蕃國師要求他的麼？還是..........”
陸遙沒有再說下去，等待董其格的回應。
“不，大王子不是這樣的人.........”
董其格反駁道。
“他掩飾得不錯，很多部族，都是暗中支援他，並沒有公開表態支援噶爾薩的施政！
你們這些公開支援他的人，不過是明面上的炮灰而已。
或許，他也向一些跟著三王子，和王叔的部族允諾過，只要他們倒戈，他們的財富不會受到任何的侵害。
我聽到了一個詞，叫貴民制度！目前在吐蕃都還沒有傳開，僅限於某些部族知道，你肯定是不知道的了。
噶爾薩不會讓你知道的。
貴民依然可以保留奴隸！
貴民的財富受蒼天庇佑，享有自主支配權利！
還淡化了國教的影響！
誰的手筆，一目瞭然了吧？”
陸遙微笑說道。
“這是為什麼？”
董其格的雙眼開始遊離起來，貴民制度，怕是陸遙從暗中倒戈的部族中知道的。
“大王子的野心，目前的吐蕃不足以承載！
可惜，國師修禪，閉關已久。”
“有國師在，大王子不會這麼做的。”
董其格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