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裡,白靈已經喝醉。
上午夏銘澤幫她辦理完出院手續,就讓助理送她回去,而且沒再打電話給她,她打過去他也掛了。
她想不通,她以為夏銘澤還是愛著她的,是因為賭氣才找了別的女人。
所以她便跑來清吧買醉,終於打通了電話。
夏銘澤拉起坐在卡座的女人,很是生氣。
“你知不知道你剛動過手術,今天剛出院,喝這麼多酒,你身體還要不要了?”夏銘澤怒道。
“銘澤哥,你、你來啦!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你還是喜歡我的,是不是?”白靈含含糊糊道。
“我送你回去!”夏銘澤扶起女人準備走。
“夏銘澤!你在做什麼?”周季禹從隔壁包間出來便看到這一幕,憤憤地走上前,直接給了男人一拳。
“啊!打人了!”白京被嚇了一跳。
“銘澤哥,你沒事兒吧?”白靈酒醒了一半。
“不是你想的那樣!”夏銘澤擦了擦嘴角的血絲解釋道。
“留著和我姐說吧,我已經打電話給她了,今天情人節,你揹著她和別的女人拉拉扯扯,我打你這一拳都不夠!”周季禹平時挺斯文的一個人,今天居然動手打了人,可見他心裡有多氣。
周季晴打了輛車到清吧,當她看到卡座上坐著的夏銘澤和白靈時,整個人臉色慘白。
夏銘澤連忙起身來到她身邊。
“阿晴,對不起!我只把她送回家就來陪你!”
周季晴看到男人嘴角有些紅腫,猜到可能是自己弟弟打的。
“夏總時間寶貴,我就不耽誤夏總了。
在你沒處理好你和她之間的事情之前,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了!如果你選擇我,那就沒有她!如果、如果你選擇她,那就請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周季晴淡淡說道,眼神中是無盡的失望。
“周醫生!”白靈認出了周季晴。
“你送她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們兩個!”
“還不快走,別在這裡噁心人!”周季禹幫著自家姐姐出氣道。
夏銘澤送完白靈後,又去周季晴的公寓找她,在她公寓門外站了一整晚。
早上週季晴開門時才看到他,眼底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臉色也蠟黃蠟黃的,整個人黯然失色。
他,昨晚在這站了一天?
“阿晴,你終於開門了。我早上要回雲城了,白靈的事我會盡快處理好的,我愛的是你,這點我再清楚不過了。”夏銘澤上前拉住周季晴的手。
“我要去上班了!”她用力甩開他的手大步向電梯走去。
想到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周季晴心裡隱隱作痛,她現在真的不想見到眼前的男人。
夏可可在情人節那天曬出了一枚鑽戒,馮斯文向她求婚了,兩人的婚禮訂在五月份。
岑奚是第二天才看到夏可可發的朋友圈的,那時她剛和寧宴之海釣回來。
她立馬給夏可可打了電話祝福她。
馮斯文給寧宴之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後來還是寧宴之回了電話給他,馮斯文就開始炫耀自己求婚成功的事情了,讓他抓緊。
寧宴之憤憤掛了電話,以為他不想早點把人娶回家嗎?
岑奚說兩人才剛確認關係,不急著結婚,而且她才不想讓男人這麼容易就娶到她。
“怎麼了?”岑奚掛了電話,走到男人身邊,看著男人哀怨的眼神問道。
“你表哥要結婚了。”
“那你就可以當伴郎,我當伴娘啦!”岑奚回道,估計剛電話裡,她表哥在男人面前炫了呢。
“我想當新郎。”男人委屈道。
“咳!咳